小姑姑覷著她,嘆了口道:“所以我沒說啥,不然他們這麼打人,我能由著他們,不出聲?”
沈慕夕點點頭,又拍了拍她姑肩膀,安慰道:“等咱到了地方,安定下來,就不用想這些了,到時候您想咋過就咋過!”
姑侄二人話題結束,他們也打夠了,剛被救下的男子,朝他們行禮致謝:“多謝諸位搭救,敢問諸位要去何處?”
眾人緘默不語,不打算搭理這人,男子想了想,解下自己腰牌,向眾人表露身份。
沈慕楠看了眼腰牌,確定這和原身父親那個衙役發小的腰牌一樣,可以確定這人身份。
他上前一揖道:“謝就不必了,我們去南州。”
男子臉上露出欣喜:“我也去南州,可否與諸位同行?”
眾人臉色有些難看了,你是誰啊?就讓咱們帶著,帶著你安不安全呢?咋臉那麼大?
見眾人集體黑臉,男子忙致歉:“是我莽撞了,只是我一人,要到南州屬實不易,便想著能和諸位同路。”
“我叫梁毅,原是陵城府衙衙役,本來好好的,誰知城裡來了位將軍逼迫知府大人幫他斂財。”
“知府大人不肯,他便勾結附近山匪,進城劫掠,殺了知府,我等衙役也沒放過。”
“我家中十餘口人,只剩我和小侄子,好容易逃出城,哪知路上還有山匪負責截殺路人。”
說完他朝騾子車喊了聲:“祁兒,下來,同叔父一起拜謝恩人。”
一個五六歲男孩,怯生生從騾子車上下來,小跑著奔到眾人前,鄭重的行了個禮,奶聲奶氣道:
“多謝諸位叔伯搭救。”
人群裡有些嬸子,瞧小娃模樣都動了惻隱之心,想著說動自家男人能帶上這小娃。
一行人被萌娃攻擊的開始紛紛勸說自家男人,一陣嘈雜的商議後,沈慕夕一行人答應了帶梁毅同行。
其實眾人也不是光因為孩子,主要還是因為梁毅自己有些身手,遇到問題他可以挺身而出。
還有他還有個騾車,下車腿著走的人又多了一丟丟可以歇腳的地方,綜合評估下他們接收了梁毅。
解了恨又收了有武力值的新人,他們心下爽快的再次上路,只留沈慕夕家馬車在隊尾。
只因沈慕夕為了讓家人心裡好過些,打算給那兩個豬頭處理上下傷勢,搶劫沒傷人,罪不至死。
她用意念拿繃帶,可是怎麼想繃帶都不出來,她也是奇怪了,只能閉眼以意識形態進入空間。
發現儲藏室裡繃帶木有了,仔細研究了一番,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她只能用意念從家裡拿東西,不能從醫院裡直接拿東西,要拿醫院的東西必須實體進入醫院。
顯然為了兩個土匪暴露,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放棄了繃帶。
摸了摸空間裡狼閨女的頭,又倒了些狗糧和水給他,沈慕夕眼睛一閉出了空間。
象徵性的給那二人貼了兩個大號的無菌敷貼,就當是給她姑她哥的心裡安慰了吧!
趁馬車現在只有她們一家人,她得好好研究下空間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