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具體緣由,也只有本人才清楚。
不甘平凡的姜時初才進屋,注意到餐廳裡的一幕。
被罰站的苞苞,一瞧見姜時初回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時初姐……”
“怎麼了?”姜時初走過去。
苞苞偷瞅一眼坐在餐桌上首的許美鳳,想說什麼,卻被許美鳳輕描淡寫地搶去話頭:“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這個助理偷吃了小籠包,還不承認,以後你挑選助理,可不能再要這種好吃懶做的。”
“我沒偷吃……”
苞苞試圖解釋,又被打斷——
“不是你偷吃的,還能有誰。”
許美鳳說著,發出冷笑:“這屋子裡,就你最嘴饞!我昨天沒下樓,你就以為我不知道?窸窸窣窣地,在客廳吃了一下午,生產隊的豬也沒你這麼能吃!”
苞苞扁嘴,再次落於下風。
許美鳳是真的以為苞苞偷吃了小籠包嗎?
當然不是。
姜時初聽著這樣的指桑罵槐,也拉開椅子在桌邊坐下,一邊感嘆:“我就愛聽媽講生產隊的故事,媽這麼清楚生產隊養的豬吃多少,以前在生產隊的時候,肯定沒少跟老母豬比食量。”
許美鳳:“……”
接住這一記迴旋鏢,許美鳳內傷頗重。
心中暗罵死丫頭,面上扯出假笑:“我說她兩句你就這麼幫,我看你眼裡遲早沒有我這個媽。”
“怎麼會呢?”姜時初伸手,為許美鳳倒上一杯豆漿,“我這輩子最不能忘的人就是媽,以後我要是不回報媽的生養恩情,就叫我天打雷劈。”
許美鳳聞言,面色好轉。
都說母女沒隔夜仇。
雖然死丫頭摳門又小氣,作為女兒,還算盡職。
這樣一想,小籠包的事也懶得跟她計較。
許美鳳接過豆漿,正想再提一提給兒子買大平層的事,姜時初卻又道,“不就是幾隻小籠包,媽下次可別再為這種小事上綱上線。”
許美鳳一口氣又沒喘上來。
那是幾隻嗎?!
不等她為自己正名,姜時初就已掉轉炮口:“這事還得怪馮媽,但凡馮媽多做兩客小籠包,媽也不會因為吃不著小籠包就隨便找人撒氣。”
背景人馮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