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問道:“太子,不方說說你的具體計劃來!”
趙昕拜道:“父皇,首先,朝廷撤銷六務十三場,減少了這一方面的支出,其次,朝廷不在強制規定茶農種植數量,也就是說不向他們預付本錢,自然也就沒有了茶息,但保留向茶商收取茶稅、向園戶收取茶租的制度。
父皇,醉天堂酒實行代理制度後,光本月的酒稅就高達二十萬貫,一年下來得240萬多貫,所以兒臣請求父皇准許兒臣對茶葉進行管理,兒臣將按照醉天堂酒的方法,對茶葉銷售實行分級制度,規定銷售的代理商,以及區域。如此一來,一方面,方便與管理,另一方面也防止茶商偷稅漏稅。”
“眾卿家怎麼看?”
趙禎朝著幾位大臣問道。
歐陽修起身說道:“官家!臣以為茶葉通商不妥,一是茶息變成了茶租,二是單筆交易額太低,三是市場規模不夠大,影響查稅收入,四是茶葉價格會上漲。”
趙昕不由的愣住了,因為具史書記載,嘉佑二年,茶葉通商後,歐陽修也是這麼說得,只不過眼下提前到了皇佑四年。
趙昕心想,歐陽修提出的質疑其實都不是什麼質疑,歸根結底都是因為缺乏經濟學常識造成的。
前三條都不值得辯駁,因為自古以來哪有透過官府壟斷來培育市場的道理。至於第四條,原本茶商必須從六務十三場拿貨,所以時長受到欺壓,官府以次充好,新茶裡面摻舊茶,所以流通到市場後,茶葉價格就比較低廉,而現今直接從茶農手中拿貨,新茶是新茶的價,舊茶是舊茶的價。
至於茶農賣多少錢,茶商又賣多少錢,跟朝廷又有啥關係呢?茶農賣的價格高,上繳的茶租自然就高,茶商賣的價格高,上繳的商稅就越高,而且朝廷只需要精準的掌握茶葉的交易價格就行。
所以趙昕今日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歐陽修這個大能是如何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地。
趙昕便回道:“父皇!兒臣敢立軍令壯!茶葉通商後,若是每年稅收不到三百萬貫,兒臣願意擔全部責任!”
龐籍起身道:“殿下,用不著如此信誓旦旦,官家,朝廷現今裁撤大批恩蔭之官員,且與西夏達成平等和議,國庫已經不似往常那樣緊張,所以即便少一年茶葉收入,也無什麼大礙,所以臣也同意試行茶葉通商。至於結果如何,一年之後便見分曉!”
趙禎方才說道:“既然如此,茶葉通商一事,就交給太子處理了!對了處理完茶葉通商一事後,太子去任職開封府吧!也好提前鍛鍊一下從政的能力!”
“兒臣領命!”
趙昕趕忙拜道。
......
散朝後,趙昕就去新月樓和李媚兒商議了此事,最終照葫蘆畫瓢,於新月樓舉行了一場拍賣會,出售各地的茶葉代理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出幾日,便有幾百萬貫錢財到手,這倒是驚掉了朝中一眾大臣們的眼珠子,這太子的賺錢能力也太過於妖孽了吧!
而一眾落得好處的勳貴們自然是緊緊地抱住趙昕這根大腿,唯恐被他人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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