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胡天洲棉森陰冷的走到了他面前。“只是,你一個大男人一大早就守在別人媳婦門口,說不過去吧?我才是柳漪菲的相公,就算我們吵了架,也該我在這門口,你站這算個怎麼回事?柳家可不缺看門的狗!”
“你!”
劉良左眉毛一挑,惱怒厭惡煩悶一時交湧入心。
他嘴角一斜嘲諷道:“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廢物相公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惹下一攤子事,漪菲又怎會犯得著賣掉鋪子呢?現在整日傷心,我不來安慰,難道讓她苦苦鬱悶嗎?也不想想你自己靠不靠得住。哼!”
白荷花頓時看向胡天洲,生怕他對對方動起手來。
雖然。
她也覺得眼前的劉良佐很欠打。
然而。
“哈哈!”
胡天洲大笑一聲,慢悠悠道:“姓劉的,繞著彎的說這麼多幹啥?說白了,你不就是指著我被休掉,你再當這個上門女婿唄?是男人就說出真實想法,這般彎彎繞繞,你假不假呀?但是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而且,別左一個漪菲又一個漪菲的,再聽見你這麼說,我非打爛你那張賤嘴不可!”
說完。
他晃了晃手。
劉良佐向後一退,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
他可記得那天晚宴胡天洲極為有力的手勁,即使是他這個軍武之人都有些比不過。
劉良佐冷哼一聲:“你這個廢物!竟然敢威脅於我,上次晚宴……我那是在漪……”
“嗯?”
胡天洲目光一冷。
劉良佐清咳一聲:“我那是在柳家人面前給你留著面子呢!你可別不知好歹,我乃軍武出身,一招一式之間,都是能要人命的!”
“呵呵。”
胡天洲沒再搭理他,徑直上前敲響了門。
劉良佐左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拿著零食袋的右手用上勁,差點將點心捏得個粉碎!
胡天洲這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他很不甘心。
小時候。
柳漪菲長得並不算出眾,因此那個時候劉良佐十五六歲也到了對女人動心時,卻對她沒什麼感覺,不過把她當做了一個小跟屁蟲。
但是。
幾年不見,柳漪菲竟就出落成了這揚州第一美人!
他自認為不管是從外貌,還是身世來講,對胡天洲都成碾壓之勢,偏偏現在不管自己怎麼樣的獻殷勤,柳漪菲竟都不為所動,似乎還真對這個乞丐出身的廢物上心了!
他氣!
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