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
夥計也不傻。
胡天洲一番動手,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那出了三十兩的幾個年輕人身份不一般,但其中一人被打時,幾人卻只乾站著不敢插手,顯然是對胡天洲忌憚。
他忽然明白眼前的胡天洲身份背景絕對也不一般,連忙客客氣氣的做著請的姿勢。
他到做事也周全,臨走時還想把那三十兩銀子還給劉良佐,卻被胡天洲一伸手搶了過去。
夥計苦笑一聲,在劉良佐陰冷憋屈的表情中,帶著胡天洲白荷花兩人進了酒樓走向包間。
夥計樓梯前走著。
“你又惹事了。”
白荷花無奈道。
“怕了?”
胡天洲笑道。
“我能不怕嗎?他們不敢惹你,但我擔心他們找我這個女人家的麻煩呀,我要被他們壞了,我找誰啊?”
白荷花一臉擔憂。
“有我在,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想要報復儘管來!我包他們有來無回,現在別想那麼多了,還是想想等下我們要吃什麼吧!”
他笑呵呵的拍了拍白荷花的肩膀。
……
門口。
劉良佐等人將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人扶了起來。
其中一人拿出了一個透明瓶子,擰開了瓶蓋,將清涼沖鼻的味道在受傷之人的鼻子前晃了晃。
很快。
這人清醒了過來。
他一把推開了劉良佐等人,惱恨的看著他們:“你們這幾個混蛋,老子被打,你們竟作壁上觀?簡直可惡!劉良佐,不是你先惹的那傢伙嗎?怎麼老子被打了?”
“……”
劉良佐翻了個白眼。
你能不被打嗎?
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可你說的那些話,是冒犯人啊。
劉良佐說出了胡天洲和祖大壽間的關係,不過,這個被打的姓孫的人短暫驚訝後,依舊怒不可遏。
“我不管!”
他手一揮,抬頭看了一眼宴賓樓,冷哼道:“特孃的!老子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打過?那混蛋就算是祖大人結拜兄弟又如何?老子還是揚州首富蘇貴的大外甥呢,更是堂堂揚州衛百戶,麾下百名勇士,我今天非整死他不可!”
“算啦,你沒辦法的,之前你那姨父蘇貴就在胡天洲手上吃了虧,他又和祖大人那般關係,你搞不贏他的。”
劉良佐陰陽怪氣道。
“搞不贏?小看老子是吧?老子今天非得試試,你們在這裡看著,老子現在就去叫人!”
說著。
姓孫的便和另一人一瘸一拐的向遠處跑去。
劉良佐回頭看了看酒樓,嘴角一斜,眼中閃過一抹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