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搞!”
“是是,是本店做得不周,要不這樣吧,您再挑個日子,或者在外面再稍等一會,等一下若是騰出了一間包間,讓您先進去,今日酒水全部打九折,您看成不成?”
夥計陪著笑道。
“放屁!我缺你這酒水九折嗎?我現在餓了要吃飯,我不管,必須得給我找個地方,我今天還帶著客人呢!”
說完。
白荷花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胡天洲,無奈聳了聳肩。
此時。
胡天洲臉色深沉得可怕。
他冷冷道:“宴賓樓也是有著幾十年響噹噹的牌子了,既然包間都訂出去了,哪有讓別人搶了的道理?這就是宴賓樓的待客之道嗎?看來,你們的掌櫃該換個人了!”
胡天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夥計聽來卻極為刺耳。
年輕夥計直起腰,上下打量一番衣著普通的胡天洲,不屑道:“客人,這是宴賓樓,說話請客氣一些!至於我們掌櫃去留,那就不是你能做決定的了,還請二位外面坐吧,別在這擋其他客人的道,不然,本店就只能強制請二位出去了!”
“堂堂宴賓樓竟還對客人這麼搞,你們可真有出息。”
胡天洲淡漠道。
“算了吧。”
白荷花見過胡天洲打人的樣子,知道他一旦有了脾氣,這事兒就不是能輕易收尾的了。
請客吃飯。
她自是不想鬧出事情來的,更別說,這宴賓樓據說背後的東家身份也是極為了不得的。
白荷花一把扯住胡天洲的手便向外走去。
“哼!算你們識相……”
夥計哼了一聲,將搭在肩膀上的白毛巾重重一甩。
待客棚。
胡天洲被白荷花拉著坐了下來。
她走到水壺邊,從一名夥計手裡拿過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到胡天洲手裡,笑了笑道:“反正你餓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再等一些時間了,多喝喝水吧,水也能飽肚子。”
“你今天有點奇怪呀。”
胡天洲忽然一笑。
“咋啦?”
白荷花坐了下來。
“若是在平常,你遇到這事兒,早就和那夥計吵起來了,怎麼今天這麼配合?”
胡天洲問道。
白荷花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當我傻的呀,真以為我對這宴賓樓一點都不知道嗎?好歹我也是來過一次的,據說,這宴賓樓背後的東家就是七省商團的總執事,早在幾年前就被七省商團收購了。我找誰的麻煩,也不至於去找七省商團的麻煩呀。”
“哈哈,你倒還挺知情知趣。”
朱傑笑眯眯道。
白荷花聳聳肩,雙手捧著那色澤如清水一般卻又冒這些氣泡的茶水,咕嚕嚕地喝了一口。
剛喝一口。
她的眼睛頓時睜大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茶水,驚訝道:“咦,怎麼去年冬天來的時候還不是這種茶飲啊?這味道……嗯,酸酸甜甜的,喝進後還滿嘴氣泡,真是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