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賓樓。
揚州頂級酒樓。
據說。
四年前,萬曆皇帝還活著時。
他就曾微服私訪,來過揚州,在這用過餐,連“宴賓樓”三字,都是萬曆皇帝親筆所題!
大門口。
大中午的宴賓樓門庭若市,甚至還有不少穿著錦緞的男男女女在門口排起了隊。
不過。
宴賓樓倒也有頗為別緻的處理辦法。
他們並未讓這些客人乾等,而是在門口搭起了個小棚子,放了不少椅子,時不時還會送些瓜果,讓客人解解饞,茶水就更別說了,無間斷供應!
因此。
賓客們雖等著,卻也一個個的都頗為耐心,甚至還把這當成了喝茶聊天的好地方。
據說。
這舉措也就是四年前才剛剛實行的,一經推出,立刻受到了無數好評,將其他酒樓甩開了不知多少條街。
“宴,賓,樓!”
胡天洲站在大門口,一臉感慨的眯著眼看著那幾個大字,嘴中喃喃唸叨道:“萬曆老頭,咱們原本約好五年後再在這相聚的,明明我也給了你養生之法和營養丹,你怎麼還是沒堅持下來呢?虧我還把這買下來了……”
“什麼?”
白荷花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
“沒什麼,進去吧。”
胡天洲摸了摸肚子,向裡一指,大步流星走去。
“等一下。”
白百何都沒來得及叫住他,看對方跨入酒樓,也只得苦笑著看了一眼還在門口等著的那些人,緊接著跟了進去。
“不好意思,兩位客人!正是酒樓繁忙時,不接受外送,更是沒位子了,還請兩位原諒去外面待客棚等著吧。”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年輕的夥計,微微彎著腰,笑呵呵的看著二人。
白荷花一聽頓時蹙眉,忙說道:“不對吧?我早上就讓人來定了位子,我這還有你們的牌子呢。”
說著。
她從小包掏出了一個圓形竹牌,上寫“清幽”兩字。
“清幽居?”
夥計接過竹牌,就是一愣:“這不對呀?請……稍等一下。”
他放下一句話,忙走到了櫃檯確認,隨後尷尬的走到二人面前,說話結結巴巴:“這個……”
“怎麼?該不會是位子被人搶了吧?”胡天洲冷冷的說著,臉色一沉。
夥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卻是緊緊的攥著那塊竹牌,絲毫沒有給白荷花的意思。
“不是吧?”
白荷花頓時不幹了,插起腰,氣沖沖道:“簡直胡鬧!耍我們呢?你們這大名鼎鼎的宴賓樓還能這麼幹事的?我一大早的就讓人定了位子,怎麼還能被別人搶了呢?”
“這位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可能是本店登記時出了錯,才會將清幽居給了其他客人,清幽區現已有人並上了菜了,您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