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裡,
侍者們互相看了看,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敢貿然上前,畢竟張登拜的例子還在前面擺著呢。
只有張協理皺著眉頭走上來,禮貌的朝幾人拱拱手道:“諸位,此處乃是讀書安靜之地,若是有事,還請隨我們到後……”
“這是我們的家事,就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參與了!你沒看到連我們的好贅婿他都沒說話嗎?哼!”
柳千山冷哼一聲。
張協理尷尬的看向了胡天洲二人。
胡天洲依舊面無表情,對於這些人所說,古井不波。
這些柳家人向來如此,從一開始胡天洲也沒把他們當做一回事,更沒必要因為他們的言語而生氣了。
這二十年間,他所經歷的事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早年,為了強大,他所忍委屈更是比眼前這柳家人一番言語要大得多。
只要他們沒有實質性的對柳漪菲做什麼,按照夫妻倆約定,胡天洲沒有選擇干預。
“哈哈,柳家贅婿真是好脾氣,不管怎麼罵都不還嘴的,那你們這些外人還是別說話的好!”
王氏掃了一眼圍過來的那些人。
讀書者和侍者們紛紛嘆了一口氣,他們沒有想到柳漪菲的丈夫在這些人面前竟然如此能隱忍。
一些實在看不過去但又不敢插手的人只得無奈搖頭。
張協理卻一臉奇怪的看著胡天洲。
當時。
張登拜事件發生時。
現場那些侍者大多都跟張登拜一路貨色,其他侍者選擇了繼續做事,而沒來看熱鬧。
所以。
見過當時胡天洲對沈萬三那副傲然模樣的人剩不下幾個,其中就包括了遠遠看著的張協理。
明明胡天洲在面對沈執事時都能那般有底氣,為何此時卻一言不發呢?
終於。
張協理看到柳家人咄咄逼人,眉頭一皺:“諸位,不管這是不是你們家事,這裡都是七省商團旗下的新華書館,你們如果在這般鬧事,就別怪吾等不客氣了!”
說著。
他一招手。
侍者們紛紛走來,向外做了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