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胡天洲無語起身,拍了拍手,看著身著單薄的白荷花拼命的在那抬出來的大箱子裡翻著什麼。
夕陽中。
白荷花那潔白的面板似乎撒上了一層金粉,反射著淡黃色光芒,竟讓人看得有些痴了。
“愣著幹啥呀?快幫忙!”
白荷花頭也不抬,不斷將這碩大箱子裡的物件一個個的向外扔著。
“找什麼呀?”
胡天洲低下頭問道。
“銀子!一袋銀子……”
白荷花焦急道。
“呃……你這錢藏的也太深了吧?”胡天洲蹲下來一邊幫著忙一邊道。“你這是藏了多少錢?看你這副急眼的模樣,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白荷花嘆了口氣:“本姑娘是遇到事了,但其他人的事就更大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那袋子錢,不給錢,大夫就不給治啊。”
“誰呀?”
胡天洲愣神道。
“大牛和三巧,我的住戶,租屋子好些年了。夫妻倆好不容易懷上孩子,沒成想,一場難產落下了病,你沒來時,正吐著血,送去大夫那了。”
“找到了!”
白荷花興奮的攥著那錢袋子,起身後,高興的便要往外跑:“胡天洲,你趕緊把箱子搬回屋,還真沒看出來,你力氣這麼大,先不跟你多說了。”
胡天洲忙叫道:“等一下,你就這麼穿著肚兜就去了?荷花姐啊,我算是你朋友的朋友,你不把我當外人也就算了,可是,你把這全天下的人都不當外人嗎?”
“唉呦,我忘了。得!白讓你佔了這麼久便宜……”
白荷花這才看向胸口,嬌嗔一聲,面露羞澀的忙往屋裡跑去。
胡天洲無奈一笑。
其實。
自從白荷花想著法子再要一年房租,胡天洲就不喜歡這個將眼睛鑽到錢眼裡去的女人。
但是。
白荷花為了一個租戶治病,翻箱倒櫃找錢,著實讓胡天洲有些吃驚。
她換好了衣服。
胡天洲也趕忙將那箱子搬了進去,隨後跟在了她身後。
“你幹嘛呀?”
她正準備拉上門,奇怪的看著走出來的胡天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