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啞然。
“咋啦?”
柳宗謀莫名道。
胡天洲尷尬的摸了摸臉,乾笑一聲道:“老丈人,那個……咳咳,我好像沒想過這麼狠啊!我所想的,只不過是你在柳家拉上一派人馬,把柳老爺子那一派壓下去就好,從來沒想過把他們趕出柳家呀?呃……看來,您這心倒也是挺狠的。”
“咳咳……”柳宗謀重重咳嗽了兩聲,指向胡天洲。“好你個小子,敢套我的話!找打是吧!”
胡天洲大笑起來:“老丈人,既然你心裡都有了打算,還猶豫幹什麼?幹就完事了!這些日子你先私底下聯絡一些柳家人,到那時我再給你些好東西,助你上位,到那時柳家就是老丈人你說了算了,再也不用看老爺子和其他人的臉色了。”
柳宗謀聽完他說話,愣神的看著胡天洲。
過了一會兒。
“哈哈!”
柳宗謀朗聲大笑起來,略帶鄙視的說道:“你這小子可真能吹牛皮呀!誇你兩句你還就喘上了,偌大一家族,是你這小子說能幫我當上家主之位就可以的嗎?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你照顧好漪菲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完。
他摸著鬍鬚,笑了兩聲便坐進了馬車深處。
胡天洲也跟著笑了笑,駕駛著馬車向柳家駛去。
……
一天的工作平淡無奇。
期間。
沈萬三將張登拜那些人的處理結果拿了過來,包括文化管事在內,整整二十五人被開除,永世不予錄用!
胡天洲還算滿意。
而文印處的那些人都是自己幹自己的,似乎也從來沒有給胡天洲具體工作的意思。
悠閒得很!
到點下班的胡天洲直奔了白荷花的院子。
只是。
當胡天洲來到院子時,耳朵微微動了動,竟聽到從白荷花的屋子裡傳來了哼唧哼唧的聲音,隨後便是一陣低聲哭聲。
呃……
路子有點野啊?
天還大亮著呢!
胡天洲嘴角抽了抽,腦中惡補著那些畫面。
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密事,又在別人家裡,胡天洲只能雙手捂著耳朵往房間走去。
可是他剛開門。
對面白荷花的房間門便吱吱溜溜開啟了。
白荷花側著身子,穿著肚兜上氣不接下氣朝胡天洲手一招,媚眼一拋,道:“天洲啊,別回房了,來我屋,陪你荷花姐好好玩玩唄!”
“啥?”
胡天洲嘴角一抽,訝然的看著香汗淋漓的白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