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你……終究還是那個不知所謂胡作非為的傢伙,此事結束,你會收到我的休書!”
“我柳漪菲,要休夫!”
說完。
沒等胡天洲解釋,柳漪菲因為激動,眼睛一翻,往身後倒去,落在了柳宗謀懷中。
“漪菲!”
胡天洲心一緊,就想伸手。
“起開!你啊,這下我們家被你害慘了,原本憑著南海鮫珠一切難題迎刃而解,說不定還能做些大事,經過剛才那些事,漪菲本對你改觀不少,我也以為你改好了,可這一切又被你這潑皮毀了!”
“從此刻起,你不用回柳家了!你這個沒用還喜歡找事的玩意兒!”
柳宗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胡天洲,一把推開了他,抱著柳漪菲匆忙的向門外走去。
胡天洲抬了抬手,欲言又止。
此時。
柳家人齊齊走了過來。
“喲喲喲!胡天洲,我還以為你厲害了呢,敢情就是愛吹牛皮呀!”
“喂喂喂!七省商團的人趕緊過來呀,還不把這騙子扔出去,此時不扔,更待何時!”
“嘖嘖嘖!知不知道?你這潑皮惹大事了!你剛才那麼做,簡直就是把在場的揚州名流們當傻子耍!這揚州,還有你的落腳地嗎?”
……
柳老爺子等幾個柳家人一個叫得比一個兇。
不少商人也紛紛圍攏,說閒話的也不少。
但是。
以江德海為首的那些頂層名流雖也走了過來,卻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胡天洲苦笑自嘲一聲,看著盒子,輕輕拍了拍,隨後看向江德海:“老江,把這些聒噪的柳家人關到後院去,等下讓我出出氣!”
“動手!”
江德海聞言一揮手。
十幾號侍者立刻將傻了眼的柳家人圍了起來,還沒等他們反應,就被生拉硬拽的脫離了晚宴現場,甚至都沒讓他們喊出聲來!
眾人全都呆立原處,痴痴的看著胡天洲。
老江?
敢這麼稱呼江德海?
這人……
誰呀?
原本想趁著柳家人勢頭也喊叫的劉良佐識相的閉上了嘴,眼睛一轉,又急急忙忙的出了院子去追柳漪菲了!
胡天洲若有所思的緩緩坐下,依舊輕輕敲擊著木盒。
“胡先生……”
沈萬三將劉鐸一人留在臺上,急忙趕來,一時不知所措。
這時。
原本就很鬱悶,在一旁喝了些酒的蘇貴突然大喊了起來:“喂喂,發什麼愣!哎哎!那個潑皮,你今晚要麼把鮫珠捐出,要麼就拿出十萬兩銀票!若拿不出,消遣我們,那你今天可別想走出這個院子!你這潑貨,自打我一進來,就看你混吃混喝的!今晚非得搞殘你不可……”
他藉著酒勁不住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