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差不多得了,你又沒受什麼損失,胳膊上也就紅了一點點,一會我給你買瓶紅花油,再幫你從新安排一家酒店住下,放心,房錢我出了,蔣小姐,你覺得呢?”張曉山說道。
“呸,我在乎一瓶紅花油和酒店住宿費嗎?”
發現張曉山居然敢對自己不耐煩,蔣南孫立馬炸毛了,一口花露水就噴在張曉山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張曉山,上次你就對我不負責,這次你還是這樣,我…我……”
對你負責?什麼亂七八糟的,天地良心,小爺我雖然有顆愛美之心,但還真沒對你動過心思,簡直是莫名其妙。
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張曉山嫌棄的說道:“你早晨是不是吃了韭菜包子了,這味,太上頭了。”
“啊,我咬死你!”
蔣南孫大喊一聲,勐地撲到張曉山懷裡,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沒辦法,蔣南孫可能也知道張曉山就是靠這張臉混飯吃呢,別的地方都是衣服,咬著硌牙。
就在這時,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年輕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後面還跟著兩個看熱鬧的女警。
角度問題,他們看到的是張曉山和蔣南孫正在親熱。
唉,我太難了,這次又要被誤會了,這兩個女警可是局裡有名的小喇叭,用不了一個小時,自己和小三或者小四在辦公室裡親熱的花邊新聞,就能傳遍整個單位。
“你…你們在幹什麼?我接到酒店的電話,就”年輕男人大喊道。
蔣南孫小臉一紅,急忙鬆開了小嘴,突然,她親熱的靠在張曉山的懷裡,對著年輕男人說道:“沒看出來嗎?我們在接吻,對了,這位警官就是我的男朋友,章安仁這回你該死心了吧。”
話音剛落,張曉山頓時目瞪口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蔣南孫的男朋友了?
章安仁身體晃了晃,先看了看蔣南孫,又看向了張曉山,然後失魂落魄的說道:“對她好一點,祝你們幸福。”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呵呵,終於讓這個煩人的傢伙死心了。”
蔣南孫喃喃自語了一句,瞅了一眼還處於石化狀態的張曉山,小臉微微一紅,“走吧,帶我去酒店,五星級以上的。”
靠,這是賴上自己了。
不過已經答應蔣南孫了,張曉山還做不出對女人失信的事,只能帶著蔣南孫向外走,臨出門的時候,還對著兩個看熱鬧的女警說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們可別誤會。”
“嘿嘿,明白,普通朋友、五星酒店嘛!”
聽著兩個女警不懷好意的笑聲,張曉山知道自己在局裡的名聲可能更臭了,算了,蝨子多了不癢,已經是大渣男了,難道還能再加個“大”字嗎?
在分局附近幫蔣南孫找了家酒店,在前臺開好了房間,張曉山就打算回去上班了。
看到張曉山要走了,蔣南孫叫住了他,“曉山,陪我去咖啡廳坐一會可以嗎?”
“蔣小姐,我答應你的可都做到了,我們也不熟,真的沒什麼好聊的。”張曉山轉身就走,今天要不是看在朱鎖鎖的面子上,他還真的不會管這件閒事。
他又不是傻子,不想和蔣家扯上一丁點的關係,這一家子都是奇葩中的奇葩。
一個沒幾個錢也沒什麼深厚背景,但總是擺出一副我家是貴族的蔣老太太。一個嫌貧愛富、嗜賭如命、瘋狂啃老的蔣父。一個為人尖酸刻薄卻非要演出超人姿態的婊子黛茜。一個終日遊手好閒,屁事兒不幹,花了婆家幾十年錢,還一副我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的蔣母。再加上眼前這個雙標矯情,整天瞎作的公主病資深患者。誰粘上蔣家算是倒了八輩子的大血黴。
嗯,剛剛被氣走的章安仁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那個被某些觀眾惡意咒罵的鳳凰男章安仁。
章安仁真是鳳凰男嗎?
仔細想想,簡直叫人笑掉大牙,一個普通家庭出身,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為建築學院博士生,幾年時間就在上海買房落戶,雖然是浦東,可他完全是靠自己能力和拼搏走到這一步的。
雖然章安仁可能有一點點自己的小心思,但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況且就蔣家的那幫作精對章安仁所做的一切,章安仁沒有落井下石,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你別走,我有話對你說。”蔣南孫直接擋住了張曉山。
“蔣小姐……”
張曉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南孫打斷了,“求求你了,我真的有事找你,看在鎖鎖的面子上,可以嗎?”
“十分鐘。”張曉山看了看手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