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這件事為師會再安排人手去查,你靜候吩咐便是。”男子放下茶盞,似乎還有思慮。
小田見狀,順勢問道:“朝廷是否還有其他安排。”
“辦完這件差事,你便退隱一些時日,等時機到了,為師會再做安排。”
男子說完,小田立刻了然,定是有別的大案子,等待他去差辦,需要再給他安排新的身份。
“章家有一處院落,種著一種奇怪的植物,枝幹細長,只開一朵花,花瓣圓潤飽滿,瓣數不多,顏色由深至淺,色澤多變。”出來匆忙,小田並未來得及摘上一朵,他只能透過語言來形容。
男子托腮,無法想象中出花瓣的具體模樣,“尋個時機,帶出來給為師瞧瞧。”
小田點點頭,兩人簡單的交代一番後,小田帶著斗笠出來時,恰逢遇上漫天的大雪,雪花接二連三的落下,幾乎能迷了雙眼。
見狀小田不敢逗留,拖著一板車的柴火往林子外走去。
此時章家。
眼看雪約下越大,莫芊桃凍得直哆嗦,乾脆放下手裡的活兒,回到屋裡點燃柴火放在爐子裡暖暖手腳。
這時,一個身影躡手躡腳的跨進房內,小心翼翼的探手探腦,“喲,小田兒不在呀。”
莫芊桃一聽是伙房的老張,頓時反了反眼皮,暗懟他明知故問。
“喲,取暖呢……”老張越靠越近,近到莫芊桃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莫芊桃擰著眉與他保持距離,“你找小田嗎?他出去了。”停頓一會兒,她又正色道:“以後進屋請敲門,畢竟是私人地方。”
老張可沒心思與她說這些,手一伸,一把握住莫芊桃沾滿柴灰的手,“來,爺給你些溫暖。”
莫芊桃一驚,急忙抽回手,指著房門道:“給我滾出去。”
老張木愣愣的朝門口看看了一眼,忙不迭的將房門扣上,“行了,你是個什麼貨色,章家人都知道,咱就別裝了,小田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咱老張來,怎麼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娘子睡冷床呢……”說著,老張那張滿是褶子臉,堆滿了淫邪。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莫芊桃想不到老張這個老淫蟲,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她頓時一驚,從小板凳上跳了起來,“我看你是犯渾了。”
“一會兒試試,你便知道老張我寶刀未老,還雄赳赳著呢。”老張步步緊逼,莫芊桃緊著眉頭,腦子轉得飛快。
“是呀,章家人都知道我水性楊花難道你想跟我一樣出名嗎?”莫芊桃抓起一旁的木棍,朝老張揮舞。
老張託著下巴,呵呵一笑,看莫芊桃的眼神,恨得一口將她吞下,“屆時,我便說你新婚遭冷落,受不住內心空虛便勾引於我,你看看大家夥兒信誰。”
“你真無恥,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還想這些齷齪事,我看你死了就該下地獄。”莫芊桃指著老張鼻子似警告,也似詛咒一般的罵著。
老張是個迷信的人,加上年紀大了,總是對生死有忌諱,不喜歡常被人掛嘴邊,一聽這話頓時就黑了臉,“老子是可憐你,來給你解悶,你居然不識趣,那就別怪老子粗魯。”
“老淫蟲,你要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再也上不了女人的床,你信不信?”莫芊桃用木棍指著老張胯下,意思已經很明顯。
老張看她細皮嫩肉,不過一個弱女子,說這些話不過是嚇唬嚇唬人而已,老張見她佯裝鎮定,眼神卻顯得十分無助的模樣,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啃一口,“小美人,老張我來了。”
莫芊桃眼疾手快,見老張護住胯下的手一鬆開,立刻就是一棍子向前捅去。
“喔——”老張握著疼痛部位,連連哀叫。
莫芊桃趁著老張分神,悄聲無息的往房門邊上移去。正當她要開啟房門時,頭髮被老張一把抓住,順勢往後一扯,她整個人重重摔到了地上。
老張面目猙獰到看著她,手中還緊緊攥著她的被扯斷的頭髮,對上莫芊桃驚恐的大眼,抬腿就給了她一腳,“不知好歹的瘋女人,你這是想把老子整廢了。”
莫芊桃被踢飛到桌腳下,痛苦的呻吟,老張就勢撲上來對莫芊桃發洩恨意的一陣拳打腳踢,打得莫芊桃嘴角鼻孔全是血,他依然不解氣,只因,莫芊桃剛剛那一棍子下來,他整個人都蔫了,如果不從莫芊桃身上討回點什麼,他總覺得不夠解氣。
此時的老張,腦海裡已經浮現許多專門折騰的女子的想法,他打算一一在莫芊桃身上實行,確定想法後,他上前撲倒在莫芊桃身上,先是一陣毛手毛腳的。
莫芊桃被打兩眼冒金星,整個人暈頭暈腦渾身沒力,她不願意去看老張那張讓她反胃的嘴臉,閉緊雙眼她用力叫喊,那聲音彷彿撕裂一般的破碎。
莫芊桃所在得院落處於偏遠柴房,一般不會有人經過,這院子空落落的,冷風一吹,聲音也就消失無蹤跡了。
莫芊桃本以為自己逃不過,她恨不得敲暈自己,好失去直覺,就在這時,房門被“哐”得一身踹開,頭帶著斗笠,身上披滿雪花的小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