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畜生,你吃豹子膽了,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說著他抬起腳,對準老張的屁股用力踹了下去。
他和莫芊桃拜過堂,不管是否有夫妻之實,外人看來他們倆人就是一對夫妻,老張對莫芊桃起歪腦筋,那就是沒將他這個男人放在眼裡,這是挑釁他男性尊嚴的問題。
老張被踹得一個趔趄,頭著地翻滾了一圈,抬頭一看,是看不清面容,身形俊碩的小田。
“你……你……你怎麼回來了。”老張指著小田的手指在輕微顫抖。
“我怎麼回來了?”小田冷笑一聲,衝到老張面前左右開弓,打得他鼻青臉腫,半天緩過神來。
先不說小田平時力氣如何,就他天天劈柴使的那勁兒,用來對付老張,他絕對承受不住三下就下地見閻王了。
要是換平時,老張絕對活不到第二天,小田握著拳頭的手一緊,他極力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他在章家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他不能因一時的氣憤,壞了大局。
“小田,兄弟饒我一條狗命吧,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張大門牙已被打掉,滿口的鮮血,講話還漏風,他自知不敵,連忙求饒。
小田冷哼一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東西,看我今日怎麼收拾。”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與我無關。”老張指向地上,衣衫凌亂,滿臉鮮血的莫芊桃。
小田定眼一看,頓時氣不過的又給了老張一記飛腳,“滿口胡言亂語,乾脆敲掉牙齒拔了舌頭吧。”說完,小田轉身找來一塊石頭,朝老張臉上躍躍欲試。
老張被嚇痛哭流涕,一個勁兒抽自己大嘴巴子,“我不該,我的錯……”
慢慢恢復神智的莫芊桃,伸了伸手,用盡全身力氣,拽了拽小田的褲腳。小田一驚,猛地一抬腳一放下,正好踩在莫芊桃的手背上。
“你……大爺的……”莫芊桃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隨後又道:“扶我起來。”
小田將她扶起之際,詫異她小身板居然這樣結實。
“棍子遞給我。”莫芊桃吩咐一句。
小田雖然不情願,但見她臉上掛彩,便也不計較了。
接過棍子,莫芊桃冷哼一聲,“你不是想做那檔子事嗎?你不是還雄赳赳嗎?我讓你從今天起再也不能做男人。”說完,她不待老張反應,一棍子下去,老張臉色蒼白,尖叫一聲暈死過去。
小田將暈厥的老張丟出柴房大院門,耳旁似乎還回響著老張的哀吼聲,想到莫芊桃方才一棍子,動作又快又準又狠的,他禁不住感覺胯下一疼,“果然是個悍婦。”
回來時,莫芊桃正坐在一塊缺角的銅鏡面前,整理自己的傷口。
小田一愣,以為她會哭爹喊孃的哭上好一陣,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淡定。
莫芊桃看著銅鏡裡小田的倒影問道:“有碘酒嗎?”
“何物?”
莫芊桃嘆息一聲,耐著性子又道:“酒,有嗎?”
“你要酒做甚?”小田以為她心裡憋屈,想借酒澆愁,對於這樣的排解方式,小田十分的不認可,所以愣在原地,眉頭緊鎖。
莫芊桃將銅鏡往桌上狠狠一擲,脾氣就像被點著的火苗,“噌”的一下四處亂串,“你眼瞎呀,自然是用來消毒呀,還能做什麼?難道喝酒自殺呀?”
小田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隨即也火了,“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恩人的嗎?”
莫芊桃抬手用力往桌上一拍,猛地站起來,她立刻感覺兩眼發黑,整個人搖搖欲墜,小田見狀猛地大跨一步,伸手將她接住。
手中的莫芊桃輕飄飄的,羸弱的就像一張紙,小田有了片刻失神。
“救命恩人?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結婚當晚將我獨自留在房內,讓章家人都覺得你瞧我,至於讓那老淫蟲那樣囂張?”莫芊桃咬著牙,渾身疼的不得了。
莫芊桃的話,讓小田無從反駁,他不知道還有這一層關係,於是一本正經道:“你若想讓我留宿,可直言。”
莫芊桃氣得直想吐血,隨即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當夜,小田未在離開,而是在房內打了個地鋪,他也是擔心莫芊桃被老張打出內傷,半夜會有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