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謙跟在幾人後面出門,然後就看見才出門不到五米的幾人被人給攔住了。
攔下幾人的是莫傑,他身後還有三個人。
莫傑看著花格襯衣的男人問道,“你叫狗剩?”
花格襯衣男人很小心的看著莫傑,“你是哪個?”
“我是誰不重要,你是狗剩就行。”莫傑嘴角掛著一絲輕蔑,“你得跟我們走。”
“老子憑啥子跟你們走?”花格襯衣嘴硬,但心裡現在直哆嗦,對方人太多了。
“你去年欠了我朋友一筆債,今天得還。”
“老子欠的債多了,可關你鳥事啊?”
“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嘴別這麼欠揍,好少吃點苦頭。”
“武哥”花格襯衣看著一直沒說話的黑壯漢子,眼神裡的緊張顯露無疑。
“這是我兄弟,要帶他走,你們得問老子我幹不幹。”黑壯漢子很豪氣的拍著胸脯說道。
“這位老兄,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們是來找這位狗剩的,請你別摻合。”
“老子就要摻合呢?”
“你如果執意要如此,那也無所謂。”
“好,有種就過來,要帶狗剩走,先過老子這一關。”黑壯漢子說完就拉開架勢,想從氣勢上嚇唬住對方。但他現在真的是判斷錯了方向。
莫傑扭頭對後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兩步上前站在莫傑旁邊,莫傑看著黑壯漢子說道,“我再說一遍,今天狗剩必須跟我們走,他有債要還,如果你還是要摻合,我們也不欺負你,就一對一,但也不會傷害你。”
莫傑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著實把黑壯漢子氣得夠嗆,“少廢話,有種過來!”
剛才出來的年輕男子看了莫傑一眼,莫傑點頭。
男子上前來到黑壯漢子面前一米遠的地方站住。但還沒站穩,黑壯漢子就猛的撲了上來,年輕男子輕巧的一個閃身,提起一腳就踹在了黑壯漢子的屁股上,黑壯漢子身體失去重心,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迅速起身,這次不再猛撲,而是謹慎對峙然後突然開始兇狠出拳。但年輕男子依然從容應對,幾個閃挪,轉身後又是一拳打在黑壯男子的胸口上,一聲悶響,黑壯漢子再次倒在了地上。
雙手抱胸的莫傑說話了,依然的輕蔑,“這事本來跟你沒關係,我們敬重你的兄弟情義,所以不傷你。這下,我們可以帶狗剩走了吧?”
花格襯衣見勢不妙,把腿就開跑。
但沒跑出十米遠,就被莫傑身後的人追上推到在地,輕而易舉就被雙手反綁推了回來。
莫傑根本就沒有看躺在地上的黑壯漢子一眼。手一揮,幾人就推著花格襯衣向太升北路方向走去。花格襯衣一邊掙扎一直回頭喊著“武哥救我,武哥救我”,但他的呼喊徒勞無益,黑壯漢子無能為力的還躺在地上無法起來。
田田站在門口,驚愕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直到地上的黑壯漢子被同伴扶起來罵罵咧咧的走遠,她才回頭看身邊的鄧謙。鄧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一貫的表情就是沒有任何表情。蕭松找的這是什麼人啊?
莫傑,這段時間在太升南路的人氣很旺。
田田在時光通訊門口見過一次,那時她只知道有莫傑這個人但並不知道莫傑究竟是誰?當時莫傑正在與另外兩個年輕小夥說話,也就短短的幾分鐘就帶著其中一個人離開了。然後她聽到旁邊的其他人開始議論說這人就是莫傑,就是前幾天輕而易舉制服胡林的那個莫傑,她這才多看了兩眼已經走遠的那個背影。
現在太升南路的很多串串只要一說起這個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但也滿臉無奈。
今晚她算是有了見識,手下人都這麼厲害,那他自己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去。幸好,這個看起來就比較狠辣的莫傑還有他手下的這些人跟公司的人都還算友好,如果也像以前的串串那樣來搶生意,這事還真不好處理。這些人怎麼就不跟我們搶生意呢?聽人說這些人也搶其他門店的生意啊?田田一直不明白。還有這個狗剩?這名字好像在哪聽起過,這花格襯衣好像也在哪見過,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田田疑惑之間又無意的看了鄧謙一眼,鄧謙正在跟其他幾人很認真的溝通工作,說以後遇到這種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她聽了聽,其實鄧謙一直強調的就是一句話,不管別人怎麼無理取鬧怎麼侮辱自己但不能自己先動手,這是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