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嘿嘿,你們難道不想救那兩個女人?”
方懷義忙道:“你害的那兩個女人?”
灰衣青年仰頭望天,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真是美妙的享受啊……”
方懷義踏前一步,怒瞪著他:“她們怎麼樣了?”
“她們?”灰衣青年嘿嘿笑道:“她們被我藏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只供我一個人享用!”
“你這個傢伙!”方懷義飛起一腳便要踹他,腳卻停在半空,隔著他的頭半尺,又慢慢放下了,臉色鐵青的瞪著他。
*********************************************“有種的把我打死,那她們兩個也會被餓死,嘿嘿……”他挑釁似的瞪著方懷義,又掃一眼李慕禪。
李慕禪搖頭嘆息:“那兩女已經被你殺了罷?”
“嗯——?”灰衣青年臉色一變,隨即冷笑:“好啊,那你就等著她們被餓死吧!”
李慕禪沉下臉,淡淡道:“你不知道有酷刑嗎?”
“你們若施酷刑,我就自殺!”灰衣青年冷笑著撇撇嘴。
李慕禪語氣越發的冷漠:“何謂酷刑,就是想死也死不成,痛恨自己活著,比如,把你的小傢伙上塗上蜂蜜,放到樹下面,封了你的穴道,你說,會有什麼後果?”
灰衣青年眼睛一縮,隨即冷笑:“好啊,那就試試,看我能不能自殺得成!”
李慕禪道:“我相信你死不了。”
他袖子一拂,灰衣青年一下僵住了。
李慕禪扭頭道:“三爺,勞煩你找人來做吧,我懶得理會,別讓他死得太痛快了,也算替那兩個弱女子報仇。”
“先生,他真的殺了那兩人?”方懷義皺眉問。
李慕禪點點頭,不再多說,心情實在不好,在他眼中,女人都如花兒一樣,儘管有的女人不好看,卻必有其獨特之處。
而這灰衣青年毫無人姓的殺了,如此人物,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懶得多看一眼,扭頭便走。
方懷智上前狠狠一腳踹出去,把灰衣青年踹了一個跟頭,他又吐出一口血,兇狠的瞪著方懷智。
方懷智見狀大惱,便又要踹,李慕禪道:“三爺,何必為了這麼一個骯髒傢伙汙了自己的靴子,走罷!”
方懷智恨恨跺腳:“好吧,我找個人好好消遣你!”
他轉眼跑了出去,很快過來幾個黑衣青年,上前把灰衣青年架起來就走,轉眼不見了蹤影。
眾人出了客棧,至今沒有人出來說話,好像他們是隱形人一般,李慕禪搖頭,方家的勢力確實強大。
眾人慢慢往回走,走到了東西大街上,才開口說話。
“看來這人是假冒的,李先生,是吧?”項雷問道。
透過這兩次的行動,他對李慕禪心生敬佩,覺得這個李風年紀雖輕,卻有一身高深莫測的本事,真是不能小覷,恐怕小嶽也不如。
***********************************************************李慕禪點頭道:“應該是假的,他可能認出了真的身份,所以動了邪念,冒名做案,也有幾分小聰明,可惜沒用在正道上。”
方懷義道:“無論是真是假,咱們總是滅了一個採花賊,可喜可賀,項老,李先生,咱們去英雄樓如何?”
項雷苦笑一聲:“二爺,咱們還真沒臉面吃慶宴,想想那真的玫瑰花盜,如鯁在喉,實在難受!”
方懷義道:“那人逍遙數年,並非僥倖,咱們沒能得手也沒什麼,不過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李先生真能找得到他,要不然,咱們十大供奉齊聚,看他往哪裡跑!”
項雷搖搖頭:“二爺,不是我說話推託,有些話真不能不說。”
“項老請說便是,何須客套。”方懷義笑道。
項雷正色道:“這玫瑰花盜身法奇特,輕功也奇高,便是咱們十大供奉一塊兒出手,怕也沒用,他的身法根本不怕以一敵多。”
“這般奇妙的身法?”方懷義皺起眉頭。
項雷道:“我估計,他膽子這麼大,逍遙這麼久,就是靠了這奇異的身法,若能破去這身法,他雖厲害,也敵不過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