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不算節外生枝。
在不影響這個大方向的前提下,還可以透過技能收穫學識點,這就是很舒服的事情了。
“子業還是很不錯的,真是青年才俊啊。”
“子業還很年輕吧?今年多大?有女朋友了嗎?”薛濤下意識地就來了個三連問。
“二十七,還有半年多就是二十八,也接近三十。”
“女朋友的話,應該算有!”方子業笑著解釋,避免再遇到其他的事情。
但是,李元宏不當人:“在國外,隔得老遠了,我們恩市的姑娘還有機會禍禍。”
薛濤馬上就懂了,一邊抿著嘴巴拒絕,一邊哼哼哼地笑,吃下後才吸了吸鼻子,扯了一張紙擦了下嘴巴說:“這都不是異地,而是異國戀,長不久。”
“好歹給我們恩市的姑娘一個優質資源選擇嘛,對吧。”薛濤笑吟吟地說著。
不必當真,但也不能完全不當真。
方子業也就笑了笑,沒有必要逞口舌之利。
而即便是吃飯的時候,也有幾個病人的家屬過來看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的情況,看著幾個白大褂圍在一起在吃盒飯後啊,也就沒多說什麼。
這可能是得力於華國最基本的一個規矩,吃飯為大。
而在吃完飯後,薛濤以及李元宏兩個人都沒動,但是王忠興以及今天值班的張晉川兩個人,就趕緊抹嘴趕去了外面,進一步分揀和處理病人。
打石膏的打石膏,脫位的就做手法復位。
操作是操作,診斷是診斷,先診斷,判定好要做什麼樣的操作,然後進行分揀。
聽起來有一點像流水線作業,但實際上也是如此。
如果病人量不多,自然是一個一個接診,診斷加治療一趟水的,如今一下子擠過來這麼多,你不節約時間,那麼有可能待診患者等待的時間會非常長。
如果不分揀,可能就是一個小脫位,等一天都等不到醫生來處理。
兩人出門後。
李元宏就趕緊告辭了,不過薛濤沒著急,他屬於是副主任醫師,屬於帶隊在病房裡做手法復位和打石膏團隊的領頭羊,不必要所有的事情,都事事躬親。
“子業,問一句啊,你之前,是怎麼判定那個髖關節前脫位的患者,是難復性的?”
“還有就是,那個肘關節後方和側方復位的患者,為何就一定存在著韌帶損傷,手法復位反而沒什麼意義呢?”薛濤是真的好奇。
一張平片,真的可以看到這麼多的內容?
方子業這會兒正在掃洛聽竹發來的,她已經休息了的訊息,看完後,把手機螢幕一暗,如今的洛聽竹那邊,屬於是深夜凌晨,不好打擾。
萬一洛聽竹聽到了資訊的提示醒了呢?
“濤哥,這個是閱片。我記得在中南醫院鄧勇教授查房的時候說過,有一些關節脫位啊,韌帶的殘影以及肌肉的殘影。都或可偶見。”
方子業想了一下,則又回:“當然,我們科室接診的關節外科的病人不算很多,所以我們也沒有很多閱片的經驗,但是鄧勇教授剛參加工作的年代,那時候關節外科還沒有單獨分科,所以鄧勇教授是有認識經驗的。”
“鄧教授說,如果不脫位的情況下,可能這些殘影,會被我們忽略掉,發生了脫位,關節必然錯位,關節錯位之後,我們就正好還能夠看到與平時所看到的平片不一樣的X線殘影。”
“是比較利於觀察和診斷的。”
“以前我是沒什麼理解的,就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今天剛好注意到了。”
方子業說著,就學習和模仿著袁威宏對他進行帶教時候的手法,挪動到了電腦邊上,可一開啟黑屏的電腦,方子業就麻了。
因為這不是中南醫院的院內電腦,他都還找不到病歷系統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