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尋突破之路。
韓元曉很快走到了方子業操作的術野側方後,腳步一頓,雙手就開始不自覺地抓捏起來。
少了一塊骨頭,最多就是運動得沒那麼好。少了一條肌腱,最多就是一條肌肉的運動殘缺。
止血帶不能一直打著,這會讓患者的患肢出問題的。到時候可能就不是功能重建的問題了。
“屈,用力把拇指往腳掌下壓,可以五根一起,一起動。”
“剛剛這是震驚,而不是驚嚇……”
……
因為劉煌龍之前破了防,忍不住臥槽了一聲,鄧勇就可以放寬心地邊做手術邊誇:“這鬆解做得真好,志名,疤痕組織是很難切除的。”
伸趾功能還是對於足功能而言還是比較重要的一個環節。
劉煌龍畢竟是教授,畢竟是傑青,畢竟也才初來乍到。
第一眼就認出來進手術室的人,是韓元曉。
鄧勇在暗示,方子業出去進修之後,可能就會遭受到打擊,而那裡的‘老師’,可不如他鄧勇這麼溫柔、這麼和藹可親。
字元都難以認得全。
方子業與鄧勇幾人的清創術,則是再一次繼續起來。
但第一次,必須要儘量高標準。
“鄧老師,子業這操作功力,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鄧勇說完,看向了嚴志名:“志名你等會兒讓位置給韓主任吧。”
腦子不能總是發熱。
鄧勇聞言,一抬頭,略錯愕:“八十八分鐘,你心裡還一直惦記著時間?”
“這手真巧呀。”
韓元曉進門後,第一時間就對鄧勇點了點頭,笑眯眯著說:“鄧老師,我過來學習一下。”
大佬的反應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但鄧勇這話就引來了隔壁袁威宏的側目,鄧勇就道:“袁威宏伱還要再練一練功力。”
“若一期行神經移植術,那麼可能血運就不通暢了,或者是疤痕組織增生使得神經區域性壓迫,而導致壞死。”
這TM的徐龍的輸出實在太過於強勁,連帽子的梗都玩…關鍵自己還找不出任何毛病,自己本來就是傑青。
徐龍教授一聽這車速起來了,從麻醉科的老式臥椅一坐而起,笑著看向了曾全明,道:“曾主任,你們醫院的手術室天花板的燈光可以換一個顏色了。”
止血帶休息間歇,大家都是要中場歇息的。
“師父,其實拇收肌和小趾展肌的缺失都可以不處理,但趾短伸肌卻是要想辦法重建的。”
但鄧勇只是助手,沒有持利器,是可以略分心的。
神經束膜縫合難度之高,比縫合髮絲大小的血管的難度還要大。
“其二,言初的部分神經出現了殘缺,疤痕癒合後,將原本的神經通路也堵住,所以你還要對神經血管等通路進行鬆解重建。”
但即便是這樣。
僅僅這一手,就讓韓元曉輕聲感慨起來:“劉教授這神經處理的功力,在協和醫院也算是登頂了吧?”
足部的肌肉分常規肌群、踇趾肌群和小趾肌群。
“你可能不知道切除疤痕組織的難度,下次有機會,我給病房裡收一個肌肉粘連鬆解的病人進來,讓你體會一下。”
劉煌龍有自傲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