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榮聽話的張開嘴,滕鳳琴讓他把舌頭伸出來他就伸出來。
“舌質紅,扁桃腺有膿點,區域性紅腫,你這是扁桃腺炎,可不是上火。”
段春榮本人沒怎麼樣,聶兆有反而更擔心。
“那怎麼辦?現在在火車上,再快也得三天下火車才能買到藥。”
滕鳳琴讓他別急,側頭問靠窗坐的何思為,“思為,你帶清降丸了嗎?”
何思為點頭,“帶是帶了,不過段同學吃了應該沒有用。”
前世,滕鳳琴就是這樣,靠著會點診病給別人看病,而出藥的時候,就會把問題推到她身上。
滕鳳琴憑藉一張嘴讓人感恩戴德,她卻失財出力沒得到一句話好。
“思為,段同學還是初期,清降丸四丸藥就夠用了。”
滕鳳琴這麼說,卻讓人誤會何思為捨不得藥了。
何思為蹙眉。
“滕同志,不用了,我挺一挺就過去了。”
何思為冷漠的看向段春榮,“段同學也覺得我捨不得拿藥給你嗎?”
聶兆有解釋,“何思為,你誤會了,段春榮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是什麼意思?”
段春榮怒視,“你不願給藥,我自己不要還不行嗎?”
“好了好了,都是因為我多嘴,你們三個是同學,別因為這點小事傷感情。”
幾個人鬧的不快,已經得左右坐著的人側目。
有人知道始末,也不贊同的看著何思為。
“這位同志,你們既然是同學,你身上有藥又捨不得拿出來,怎麼沒有助人為樂的公德心呢。”
“現在的小姑娘自私著呢。”
“長的挺好看的小姑娘,沒想到人美心壞。”
滕鳳琴起身,抬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說了。
“大家誤會了,思為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是藥在行李裡,火車上人又多不方便拿出來。”
這哪是解釋,應該是坐實了何思為自私小氣。
“同志,你就不要幫她找藉口,剛剛我們都看著呢。”
“你是好心,那也得看看人家領不領情啊。”
面對四周看過來的不善目光,何思為面不改色,她仍舊淡淡的看著段春榮。
“段同學,我不給你拿藥,是因為你根本不是扁桃腺炎,吃清降丸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