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祭門院子裡,數不清的靈位是祭門的特色。
他們就是做這些的,而這些靈位,是祭門的根本,每日都需要以特殊的方式焚香祭奠。
每一個靈位,都代表著祭門的財富,祭門弟子可以透過這些靈位,請靈位中的殘餘力量上身,獲取強大的戰力。
可是此時此刻,每一塊靈位,都隨著周安舉起的長刀,而微微顫抖著。
強大的氣勢,徘徊於周安身側,殺氣與煞氣相交疊,靈位有靈,隨著周安的氣勢而恐懼顫抖。
而周安長刀所指的方向,正是祭門的主殿,也是最大的那個房間。
隨著周安做出這個動作,陸門主反應極快,幾乎是瞬間,就手腳並用,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來,你還沒用大招,可惜了,你沒機會了。”
她沒想到,陸門主竟然如此懼怕周安,轉過頭來把她賣了。
福玲郡主皺眉道:“你想試試什麼?”
她仍然是輕描淡寫的,因為從剛才那一刀看來,目前還是相當的輕鬆。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福玲郡主的耳邊響起。
刀鍋和手掌上的咒文相接觸,咒文一片又一片,轉瞬間將這祭門全部籠罩。
周安停頓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一個老婆娘,還敢老牛吃嫩草,你配嗎?”
陸門主嚇得動都不敢動,只感覺此刻的周安,身上的殺氣已經累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符紙講究外在,而咒文講究內在。
但是這種分支,卻有著一種特殊的弊端,那就是咒文會對施術者造成傷害。
掌刀相接,福玲郡主手中的咒術,轉瞬之間破裂。
周安淡淡的道:“上一次,我粉碎了秦家的陰謀,又殺了他們一個竹劍客。”
體內的炁一陣運轉,臉色又瞬間變回紅潤。
“比之國師如何?”周安繼續問道。
周安露出譏諷之色:“都什麼年紀了,還想要吃我這棵嫩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起初,她瞧不上週安,但現在,她已經將周安看作是同級之人。
“周大人先請。”陸門主低頭垂手。
陸門主對著眾多弟子揮了揮手,趕緊跟著周安的方向,飛快的趕往淮西京。
“我知璃凰京的一切,秦升身上,有我留下的道家詛咒,透過詛咒,我能感知到,秦升被殺前的氣勢,絕非是你。”
何聲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旁邊,祭門長老張大嘴,整個人都處於極度震驚的狀態,久久都無法自拔。
其實到現在為止,前朝殘餘的勢力,仍然對當初的最終一戰耿耿於懷。
“我說你很老,聽不懂嗎?”
講實話,他是真的很想試試,自己能否斬殺絕悟境。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還有很多東西,要他來收尾。
“原諒什麼?”周安眯起雙目,有趣的道。
哪怕是個肝帝,也是貪肝度的。
而那些祭門的弟子們,看著那團陰雲,臉上齊齊露出羨慕之色。
“隨你的便。”
“我說,皇親國戚的鮮血,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