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冷笑道:“無知村夫大禍臨頭還在說粗話,本道不與你一般見識走也!”
阿布父親低聲道:“你這小道童有啥解法。”
阿布道:“好說,好說。所謂事出有因,只因你們村,人人自保。故被小人利用不團結,到此才有今日之禍害,禍就出在你們的族長,村長這兩個小人身上,憑你們是不好解的,除非由小道幫忙出一計還有一線生機!”
阿布父親一聽這小道還真說到點上忙道:“還請小師傅詳說。”
阿布拍拍自己的肚皮道:“我這不爭氣的五灶堂把我都逼的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阿布大哥阿星道:“就是要吃的嘛,搞了半天還是想要點。”說著用手向嘴了塞了一下。
阿布父親見這小叫花與自己三娃年紀相當,一副飢寒之象心生惻隱。
他對自己的么娃道:“小五娃,去廚房拿幾個年糕給這小道吧!”
阿布哥攔道:“爸,你咋還真信他的鬼話,他騙你老的?”
阿布父親道:“老大,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一點人間世道情故不懂啊!啥話都說,小五別聽大哥胡說,去拿幾個。”
阿布弟弟忙跑向廚房,他大哥不開口了。
一會兒小弟用菜葉包了四個當地人家,家家戶戶過年必備的年糕,阿布母親也從廚房出來。
阿布接過小弟的年糕心激動差點抱住他們哭出,他向父母磕頭謝過道:“多謝東家賞賜,你們都是厚道人家,但防人之心須常備。這村我也遊蕩了好久發現你們的族長,村長都是海里鯊魚,以後啥都不要看表面,多一個心眼自是無礙!”
阿布母親搖了搖頭道:“這世道,我們一貧民那擰的過海里的大浪,我家今年走白道兩子無了!”說完抽泣起來。
阿布父親低聲道:“你剛說有一計?”
阿布看了看四周道:“你們回家糊一個孔明燈點上,用線拴在院門前,上用大紅字寫上:東海蓬萊仙島蓬萊閣座下弟子在此。這族長村長自不敢欺負你們。”他是按張大嘴的傳音說的。
這家人將信將疑,看著阿布吃著年糕而去,但還是回家糊孔明燈。
天暗下,阿布與師父兩人從村後面的燕子山洞回來老遠就看見一撥人圍在阿布家門口。
一婦人道:“姚老六老婆。你家三妹在姚族長家當丫環抵債明天就滿期了,這三妹都二十有三也到談婚嫁的時候了。我們前海村就是兩大姓姚家,還有就是我們田家,我們村長公子看上你們三妹是你老六家的福份!”
阿布父親忙解釋道:“張媒婆,我家三妹雖給族長家當丫環那也是本家。況早在年初她就許配給三道灣村的李家二娃了,這怎改的?”
一高五尺,穿皮衣戴一風帽,一臉橫肉,大鼓眼,塌鼻三十五六的漢子怒道:“姚老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家三妹今早就被我接回家了,這小呢長的水靈靈的。你就捨得讓她嫁到外村,你把我們這村男人當啥?”
阿布母親道:“可你都有兩房老婆了,咋還要娶?”
這姚老六一聽自己女兒被村長兒子已搶回家急道:“田公子,你咋還搶了?”
阿布母親這才聽清楚,哇的一聲哭起。
阿星,還有阿布五弟也懵住。這太突然了,這三妹是姚家唯一的女娃雖到族長家當丫環,但也是說好的今年就完,明天回家就自由了。
阿星大急,三妹已婚配李家,人家答應給彩禮是兩百兩銀子還有綢緞布匹,而自己家窮。至今自己連一中意的女子都還沒,他還指望三妹的彩禮自己好找一老婆。
阿星怒道:“你們太欺負人了,簡直就是一幫土匪!”
“哈哈哈!老子就是土匪,咋了你咬我啊?來人給我教訓,教訓這姚家的老大。”村長的兒子吼道。
“得嘞!”
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對著阿星就是一陣暴打。
阿布想出手,被樊大童攔住,這阿星出口不遜也該吃點苦頭。
小五,阿布母親嚇得直哭,鄰居們聽到姚老六家的叫喊也不敢出來勸都躲家。
阿布父親見老大被打倒在地忙前攔,一彪悍一掌刮來。
啪!
姚老六倒在地上,幾個打手忙轉身舉手要打姚老六。
“住手,你們這幫奴才。怎打我老丈人,不想活了,呵呵!老丈人你太古板了,你看我是請張媒婆來你家提親的,你不答應這咋說的過去。這樣我今晚就給三妹圓房這婚禮過了元上節再辦。”這田老二笑道。
姚老六急道:“田公子,田少爺。要不得啊,阿希是有婚約的了,三月三就要辦喜事了,你老高抬貴手。”
阿布媽與五弟也忙求這田家二公子。
這幫人都大笑說今晚有喜酒喝,那張媒婆也來勸姚家人。
姚老六見田老二不支聲忙道:“田少爺,田公子,你是大人有大量我姚老六就這一小女,也定婚約了。這樣我出五十兩銀子給你賠禮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