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稍微化下妝，幾分鐘就好了。”
“嗷。”
程耀坐在凳子上：“都這麼漂亮了，還化什麼妝啊？”
“越漂亮，你出去不是也有面子嗎？”
“這話我愛聽，你多說點…”
程耀發現女生真的很早熟，也比男生更早懂事；比如那些知道你沒錢，就儘早離開不拖累你的女人。
好像，有點不對勁。
看著在鏡子前化妝的張雅，程耀走過去抱住她。
張雅畫了畫眼影：“怎麼了？”
“沒什麼，想抱著。”
“嗯。”
張雅莞爾一笑，心裡甜甜的，有一點點害羞。
程耀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張雅和搞錢，他都要，小孩子才做選擇。
只要偷偷的就行，不被發現，張雅就不算被綠。
短暫的溫馨過後，兩人就手牽手離開宿舍。
做電梯的時候倒是遇到幾個女同學，紛紛詫異的瞅了眼張雅。
雖然才開學半個多月，但張雅在大學已經挺有名了，主要是長得漂亮，沒想到居然已經有男朋友了。
而且，看張雅摟著他男朋友胳膊的樣子，很親密唉。
叮咚——！
電梯門開，兩人離開電梯，幾個女同學直接炸了。
“我去，那是張雅吧？”
“嗯，是她，我見過兩次了，居然有男朋友了，而且看上去好親密。”
“哼，親密有什麼用，妨礙以後打架嗎？”
…
…
上音距離外灘、陸家嘴很近，今天休息程耀和張雅就來到陸家嘴逛了起來。
東方明珠，兩人都覺得沒意思，而且也沒什麼時間去排隊就沒上去，只是站在架橋上拍了張親密的照片，弄成了手機螢幕。
接著，買票在水族館逛了一圈，時間已經不早。
越是到了晚上，越能感覺到魔都的快節奏。
外灘觀光臺上，程耀問道：“要不要去隧道觀光？”
“不去，那裡面坑的要死，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去了，什麼東西都沒有；時間也差不多了，晚上你想吃什麼，火鍋還是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