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麼做?先去審那蒙面人?”幕臨軒好奇的看著許亦晨,這個被郭家兄弟踩了尾巴的狐狸要準備反擊了。
“不,去看看那個小梅,她一定知道什麼的。”許亦晨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看還是先休息吧!小梅那裡明天再過去問,順便去一趟那個升萍院。”幕臨軒將信折了折後放進袖兜裡,拉起懶洋洋地坐著的許亦晨。
“那升萍院在哪裡來著?”許亦晨問道,他好像沒有看到地名。
“五莊,貌似這個五莊規模還挺大的,就在官道盡頭那裡。”幕臨軒曾聽朋友說過這個五莊,規模很大,是一個賭莊和青樓的結合體,不少有錢人都會去那裡揮霍錢財。
“那個姑娘叫什麼?”許亦晨問道。
“沒寫。”幕臨軒朝門口走去,準備回房。
“好睏。”許亦晨跟著幕臨軒去他那裡,經過仵作房時朝裡面看了一眼。
“要跟屍體一屋睡啊?”幕臨軒開玩笑道。
“才不要,臭……”臭味,什麼時候有臭味了,他明明給屍體用了防腐的草藥,許亦晨跑進仵作房,點上蠟燭,跑到解剖臺那裡一看,原本放在屍體旁邊用來防腐的草藥薰香不見了,現在氣溫雖然不高,但是屍體還是腐化的很快。
“怎麼了?”幕臨軒見許亦晨急匆匆的跑進仵作房,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怕有危險,就跟著過去了。
“薰香不見了,細菌的迅速繁衍使屍體腐爛的速度加快,王尚書的屍體本身到這邊的時候就已經遭到破壞,已經驗不出什麼了。現在好了,連驗都不用驗了,直接埋了算了。”許亦晨快被氣死了,這都攤上了什麼事。
“還想睡覺嗎?”幕臨軒問道。
“覺都被氣醒了,還睡什麼啊!”許亦晨說道。
“去地牢。”幕臨軒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朝許亦晨挑了挑眉。
“好吧!反正現在也沒事幹。”許亦晨重新掏了些草藥撒在王尚書的屍體上,準備明天叫人埋了。
兩人來到地牢,朝蒙面人那間走去,此時的蒙面人在地牢裡閉目養神,聽見有人來了就朝外面看了一眼,看見來的人是他們兩個,就閉上眼睛不說話。
“他看著沒有打算回答我們任何話的樣子。”許亦晨嘴角抽了抽,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一定。”幕臨軒開啟牢門走了進去,手裡拿著一塊玉佩。
“你這玉佩哪來的?”許亦晨瞄了一眼玉佩,這塊好像沒見幕臨軒拿出來過。
“某人的東西。”幕臨軒笑著回答。
“怎麼在你那裡?”蒙面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玉佩,是他打鬥時不小心掉出來的,一直沒有找到,原來在幕臨軒那裡,他想站起身上前搶,無奈被許亦晨封的穴道沒有解開,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
“跟你過招的時候你落下的。”幕臨軒看許亦晨很好奇,就遞給他。
“赭。”許亦晨接過玉佩看起來,在玉佩的背面刻著一個赭字,“赭姓氏,他不會是……”
“殺手赭希。”幕臨軒點了點頭,“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弟弟赭鈺在刺殺李源大將軍時錯手殺了他的一個小妾被打入了大牢,這兩天就會被流放。”
赭希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幕臨軒。
“那個案子好像是你查的吧。”許亦晨聽到赭鈺名字時好像有些回憶,這好像是他們來長安前的最後一個案子。
“當時那案子我們都在,那小妾的屍體還是你驗的。”幕臨軒看了一眼赭希,從許亦晨手裡接過玉佩遞給赭希,“說吧,你來大理寺的目的。”
“你覺得我會說真話嗎?”赭希冷冷地問道。
“不重要,但是你要知道,你弟弟過兩天可就要被流放了,若是大理寺肯出面,路途上他還好受些,倘若是無人肯理,那麼到流放地後,人是死是活可就不知道了。”許亦晨眯著眼睛威脅到,幕臨軒沒有說話,站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