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藥足夠就沒有問題。”許亦晨點了點頭。
“好,收拾一下,我們出發。”幕臨軒說道,見管家還沒有走,就吩咐了一句:“讓公主回皇宮,別給我們添麻煩。”
“是!”
說完後,管家匆匆離開,幕臨軒和許亦晨也匆匆回大理寺收拾東西,連夜趕去城東古村。
“我看著這事應該不是針對藍家,應該是針對朝廷的。”許亦辰窩在馬車裡,對坐在身邊看案卷的幕臨軒說道。
“為什麼?”幕臨軒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們襲擊了我和藍尚書,而錦溪是長公主的女兒。”許亦辰說道。
“他們沒有襲擊我。”幕臨軒覺得許亦晨說得並不是非常的合理,既然和朝廷有仇,襲擊了那麼多朝臣要官,他卻是沒有受到威脅。
“因為你會功夫,柿子挑軟的捏這個道理都不懂嗎,幕少卿。”許亦晨斜了幕臨軒一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地說道,哼!會功夫了不起啊,還不是怕我的柳葉刀。
幕臨軒沒說話,低低地笑了一聲。
“笑個屁啊!”許亦晨炸毛,猝不及防被幕臨軒拉過毯子蓋住。
“你個傷員再睡會兒吧!別到了古村犯困我可不管你了。”幕臨軒拉好毯子後繼續看卷宗。
許亦晨癟了癟嘴,心理默唸不和他一般見識,往毯子裡縮了縮,索性睡個回籠覺。
許亦晨迷迷糊糊被人搖醒,睜開眼睛就看見幕臨軒一臉警惕,衝自己比了一個靜音的手勢,悄悄掀起馬車小窗戶的簾子的一個小角,四周圍靜悄悄的,但是剛才好像聽外面衙役說馬車撞到什麼了?
許亦晨想掙扎著坐起來,但被幕臨軒按住了,過了許久,終於有衙役掀開車簾探頭進來。
“少卿,剛剛有個中年婦女擋了道,說要申冤,可是前面衙役問了許久,那婦人卻是什麼也不肯說,非要見您和許大人。”
“讓她過來。”幕臨軒放開許亦晨,但是仍舊沒有放鬆警惕。
“一個婦道人家,你別嚇到她了。”許亦晨對幕臨軒說道,估計那婦人還不會功夫,幕臨軒這個狀態,那人別一會兒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不會功夫的人更是用防。”幕臨軒兇了許亦晨一句後下了馬車,“你把披風披了在下來。”
許亦晨見他發性子了,估計事態嚴重,就沒有和他貧嘴,乖乖披了披風下車。
兩人走到前面,就見一個婦人攔在官道上不讓他們隊伍繼續前行。
“老人家,您這是幹什麼?”許亦晨扯住幕臨軒的袖子,柔聲開口問那攔路的婦人。
“有事好好說,您知道這樣多危險嗎?”幕臨軒皺著眉頭責備道,這是晚上,不比白天,要是遇到個騎快馬魯莽人的,黑燈瞎火的誰看得見她。
“請少卿替民婦做主啊!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沒有下毒讓村裡的人得瘟疫啊!”那中年婦人哭哭啼啼地喊著,看著也著實是可憐。
“我們就是為了這事來的,老人家您先起來。”許亦晨示意一旁衙役把中年婦人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