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蘭見幕臨軒這麼說了,就只能先回去。
“這麼看?”小蘭走後,許亦晨關上門問同意一頭霧水的幕臨軒。
“我需要知道小蘭說的話的可信度是多少?總感覺好像那裡不太對勁。”幕臨軒皺著眉頭,他感覺得到小蘭因為擔心家人,有些地方說得比較誇張,可是這些事情只有少夫人沫兒、她還有柳舒雲知道,可是現在這個柳舒雲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其他更無從考證了,去問少夫人她一定不會說實話,找衙役調查這邊也需要時間。
“少卿,許大人,夫人讓二位過去一下。”有個丫鬟敲了敲門。
“有說什麼事嗎?”許亦晨開了門,問那來敲門的丫鬟。
“很奇怪的事……”丫鬟猶豫了一下,“大小姐回來了。”
“什麼?”幕臨軒驚訝,那靈堂裡的是誰?
“這就去。”許亦晨拿起桌上的藥箱,和幕臨軒一起匆匆去了會客廳。
去到會客廳,只見柳舒雲做在裡面等待他們過去,但她似乎很緊張,裙襬已經被她捏皺了。
許亦晨注意到了她的手,沒有任何觸碰過琴類樂器的痕跡,她坐
在那裡顯然很不適應,就好像這裡不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一樣。
“娘,他們是誰?”那有這柳舒雲模樣的女子問柳夫人道。
“他們是大理寺的官員,舒雲,你不用怕,沒事的。”柳夫人上前安慰她,讓她不必怕。
許亦晨看了一眼站在柳夫人身後的小蘭,小蘭也看了許亦晨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
“夫人,可否讓我們和柳小姐單獨談談?”幕臨軒知道這樣很冒昧,但這是唯一確認她身份的機會。
“可以。”柳夫人答應了,帶著小蘭他們去後院找柳員外。
“少夫人也請回避一下。”許亦晨見少夫人還杵在那裡沒有要走的意思,就開口請她先回避。
“我擔心舒雲身體情況,她……”少夫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幕臨軒打斷了。
“少夫人是擔心我和他的為人嗎?”幕臨軒反問少夫人。
“不敢。”少夫人有些侷促的說道。
“那你高抬貴步挪到院外去,這是命令。”幕臨軒板起臉,少夫人見他神情,便只能聽命退下。
“你是柳舒雲?”許亦晨見幕臨軒把門關好了,就問那女子。
“我是,大人何出此言?”那女子緊張地看著許亦晨,生怕說錯什麼。
“聽說柳小姐喜彈琴,可看你的手不像是彈過琴的。”許亦晨看著她的手說道。
“既然是聽說,那可信度可想而知了。”那女子將手藏進袖子裡,說話是沒什麼底氣,也不敢去看許亦晨。
“別裝了,一個人的行為騙不了人,你不熟悉這款,所以你會感到不安,不敢看著我說話,是因為你在說謊,怕被我看出來,我說的對嗎?”許亦晨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女子,看來已經十有八九被他們猜到了。
“你胡說,你到底想幹什麼?”那女子怒斥許亦晨。
許亦晨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看見了她耳旁的面板有些奇怪。
“你的臉怎麼了?”幕臨軒也看出了蹊蹺,她的左臉靠近耳朵有些紅腫,傷口邊沿還有些血水。的地方
“我的臉,不可能,這和他們說的不一樣。”那女子激動地站了起來,她想去找少夫人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腳下去一下子沒有了力氣,她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別哭了,傷口要是不小心抹到眼淚是會發炎的。”許亦晨將藥箱放在地上開啟,在裡面找了些消炎的藥給她敷上。
“我承認,我不是柳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