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幕臨軒回答道。
“誰啊?”阿梨開門,探頭朝外看,“你們有事嗎?”
“我們找戲班子班主。”幕臨軒透過門縫看了看裡面,都這個時間了,裡面靜悄悄的,他們不需要練功嗎?
“請進。”見來人沒有惡意,阿梨開了門把眾人讓進院子裡頭。
“阿梨,誰來了?”李班主拿著洗臉盆和漱口杯走了出來,肩膀上還搭了條洗臉的帕子。
“大理寺。”幕臨軒自報家門,李班主聽後楞了一下,忙放下東西過來行禮。
跟著他們進屋的凌霜也是一楞,忙跪下行禮。
“老人家快起來。”許亦晨走過去扶起李班主,“這次來的突然了些,我們想要問你們些事。”
“都起來。”幕臨軒攔住跪地準備行禮的凌霜,讓她起身不必多禮。
“姑娘不是有事找李班主嗎?你先說,我們還要等些東西。”許亦晨拉了一把幕臨軒,讓他跟自己出來一下。
“怎麼了?”幕臨軒一臉疑惑。
“看這裡。”許亦晨伸出手,他剛剛去扶了李班主,李班主肩膀上的帕子表面是乾淨的,可是剛剛滴落在許亦晨袖口的水卻帶著一絲絲的紅。
“血?”幕臨軒皺著眉頭,這發生過什麼。
“會不會早上那身戲服先到了這兒,然後又因為其他原因去了大理寺我屋子門口。”許亦晨感到奇怪,為什麼戲服會出現在大理寺裡面。
“戲服後又消失在仵作房,出現在城門口破廟裡。”幕臨軒剛剛派了暗探去找藍錦溪,讓她把戲服給暗探,暗探會帶到這裡來。
“是有人在告訴我們什麼嗎?太后的壽辰宴?”如果是太后的壽辰宴那就麻煩了。
“若是太后的壽辰宴,要找出這個人,就必須靠太后了。”確實是麻煩,每一次國宴皆是幕臨軒最忙的時候,幕臨軒無奈嘆氣。
“走吧,進去吧。”許亦晨拍了拍幕臨軒肩膀,讓他放鬆些,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也說不定。
院子裡,凌霜跪在李班主面前,她看著面前待自己如親閨女般的李班主,分隔了一年,李班主卻蒼老了許多。
“師父……凌霜對不起您,當年不該和阿陰一起離開,我在離開戲班子後過得也不好,我能……我能回來嗎?”凌霜哭著給李班主磕了個頭。
“快起來,回來了就好。”李班主含淚扶起凌霜,他並不想和凌霜計較這些年的傷感,他自己帶大的孩子,也是捨不得讓她吃苦。
“打擾一下,我們可以問了嗎?”許亦晨也不想打斷這讓人感動的場面,可是暗探幫他們把戲服送來了,“李班主,您認一下這戲服是您這兒的嗎?”
看著許亦晨手中端著的放置戲服的托盤,阿梨驚叫了一聲,出現在戲班子裡的就是這身戲服。。
凌霜看了一眼,差點摔倒,這是她丟失了的那身戲服,怎麼會在他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