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之後老陳第一時間聯絡了東安市留守的警員們,關於飯店老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調查之後大家也是一頭霧水。
徐天和靳老師在吃飯的時候所做的推理全都正確,然而飯店老闆出於什麼動機趕往東部,這一點到頭來還是沒能調查清楚。
警方詢問了飯店老闆所能接觸的所有人都沒有查出原因來,不過即使這樣,徐天仍然堅信一句話,真相永遠都不可能被埋沒。
雖然徐天有這個信念,但是眼下毫無線索,而且老陳和靳老師利用職務和當地警方進行了交涉,最後並沒有在飯店老闆的身上找到照片和紙張的灰燼。
東安市那邊李明也一直在進行調查,包括飯店老闆的家中和飯店的辦公室內,全都沒有找到黑白照片。
調查到這裡的時候,因為沒有證據表明飯店老闆和執年太歲有聯絡,所以這件案子只能交給當地警方去處理,老陳他們自然也就沒有權力繼續跟蹤調查。
被火災攪了一頓填肚子的午餐,徐天一行人也沒胃口了,四個人收拾了行裝打算找一個賓館先住下,因為和約定時間還差三天,大家合計著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商討一下。
為了掩蓋行蹤,徐天建議大家儘量不要住帶有攝像頭的賓館酒店,靳老師也完全贊同徐天的做法。
四個人找了一個僻靜街道內的小旅館,標準都是按照林醫生的建議去找的,這裡有便宜的單間住房,價錢也還算合理,於是四個人就在這裡安了身。
負責統一登記的人是老陳,接待老陳的前臺是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然而老陳並沒有認出她來,不過這個女人對老陳可是很熟悉。
她曾經無數次在執年太歲佈置的監控中見過老陳,而且還一直在摸索老陳和徐天的習性。
這一次雖然徐天和靳老師想了很多辦法隱藏蹤跡,可到頭來仍然沒能逃出執年太歲的監視範圍。
在徐天他們上樓之後,小旅館進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他左臂夾著一個老舊的公文包,上面的皮革都已經被劃爛了。
中年男人的雙手看起來就像是黑種人一樣,他的兩隻大拇指的指甲裡面有很多汙泥,手背也是有很多裂痕,他的雙手和衣著完全不像是一類人。
“先生您好,請出示一下身份證。”
中年男人雙手呈上身份證,動作非常謙卑,臉上也微帶著意思笑意,兩邊臉頰的贅肉隨著他的微笑一顫一顫的。
“你們這裡安全嗎?”中年男人問道。
“這裡治安非常好,您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我是說這附近最近安全嗎?比如著過火之類的!”
營業員猛地一下抬頭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剛剛就著火了,你很害怕嗎?”
“不……不怕!我就是隨便問問,因為剛才我在人群中好像聽到那麼一句,有人說這附近著火了,但是我並沒有看見有哪燒起來。”
“被燒的是一個大活人,這種事肯定會第一時間處理掉的,你恐怕這輩子都看不見真實的內容了。”
“那我上樓了。”中年男人拿過營業員手邊的身份證夾在了錢包中。“晚一點給我送一壺熱水,最好是燒開的自來水,我和不見桶裝水。”
中年男人上樓以後,營業員馬上把他的身份資訊編輯到電腦中發了出去。
電腦中的資訊顯示中年男人的名字叫文誠,1970年生人,戶籍地址是東安市,這個名字和地址讓營業員警覺了起來。
“你在害怕嗎?”
營業員抬頭一看,是個衣著打扮非常古怪的女孩,這個女孩的衣裝有很濃的一股二次元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