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衝進臥室,裡面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婆站在窗前,老婆婆的身形和她的臉非常不搭,那張臉看起來應該有七十歲以上,可是老婆婆的身材卻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青年似得。
“李祉桐?”
“哼!”李祉桐卸下臉上的矽膠面具。“我聽出來了,你很害怕那個女人。”
“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煩。”徐天靠在門框上說道。
“你完全可以應對她的挑釁,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下逐客令,這說明你心裡對她很牴觸。”
“那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教訓我的嗎?”
“當然不是,想必你也已經知道靳少蘭那傢伙沒有死的事情了吧?”
“老陳已經告訴我了,我也和靳老師見過一次面,只是我還不清楚那個到底是不是靳老師。”
“我這次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從上次在貓咪公館我們分開以後,我就去靳少蘭的家鄉調查他的身世,不過結果非常不理想,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靳少蘭沒有雙胞胎兄弟。”
“我們或許可以從其他方面來進行調查,比如收養靳老師的警察,他們雖然不在了,但是他們的家屬應該會知道一些關於靳老師的事情吧?”
“很遺憾,這一點我也查證過了,那些民警收養靳少蘭的時候就沒得到什麼重要的資訊,準確來說,當時靳少蘭是個失憶的小孩。”
“失憶?靳老師說過他小時候一直住在幼兒園裡,這就說明那時候靳老師應該是四到六歲,四歲的記憶還保留有點說不通,我覺得當時靳老師至少應該是六歲左右。”
“如你所說,我輾轉調查了多個部門,終於找到了當年幼兒園的一名退休教師,從她那裡瞭解到,當年靳少蘭被民警送到幼兒園的時候是一個非常內向的孩子,就是那種內向到讓其他小朋友感到可怕的那種。”
“這能說明什麼?”
“你聽我說完!當時那名教師陪伴了靳少蘭很多天,在此期間那名教師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
“你別告訴我從那個時候起靳老師就出現的雙重性格!”
“對!那時候的靳少蘭時而內向到讓人感到可怕,時而外向到可以和其他小朋友打成一片,他的兩種狀態大約一週左右切換一次,準確來說,是每個週末被民警帶走以後,下週回到幼兒園的時候就變了一個性格。”
“竟然有這種事?”
“不過很可惜,當年救下靳少蘭的那些民警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他們大多都是在執行任務中犧牲的,這一點也很讓我懷疑,我覺得他們應該是被某個人設計陷害而死的。”
“從你說的這種情況來看,你覺得當年會不會有兩個靳老師?民警每隔一週把兩個一模一樣的靳老師輪流送到幼兒園,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靳老師精神分裂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關於這一點就很難搞清楚了,那個幼兒園老師也沒有見過兩個靳少蘭,也沒有民警可以為當年的事情作證,就連我們在貓咪公館都沒有見過兩個一模一樣的靳少蘭。”
“這種事情我們最好當面問問靳老師,對了,你調查到的這些資料有告訴過老陳嗎?”
“我是直接來你這裡的,還沒有回警局。”
“為什麼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有機會接觸到剛剛向你挑釁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