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案子和王琳遇害時一模一樣,從現場來看,應該是自殺吧?”老陳說道。
“很難說,不一樣的地方也有,我記得王琳遇害的案宗上寫得很清楚,當時王琳被倒吊在窗外的時候臉部是朝著外面的,而這次命案的遇害者臉部朝著內側。”徐天說道。
“這件事情確實很古怪。”
“兇器是在樓下草叢裡被找到的嗎?”
“對,就在心理診所的窗外。”
“同樣是刀片?”
“沒錯,一次性刮鬍刀的刀片。”
“兇器的檢測結果怎麼樣?”
“這次刀片上有被害者的指紋,沒有被擦拭過。”
“那就能說明問題了,這一次兇手沒有機會接觸到兇器。”
“你這話的意思是……這次的案件也是他殺?”
“還不能斷定,但至少到現在為止已經發生了四起案件,除了小爽的遇害場所和其他三起案件不一樣,其他三起案件的被害人都是被吊在窗外。但如果說相同,只有王琳的案子和這起案子比較相像,在高中發生的案件遇害者沒有被割喉,而是被勒住脖子導致窒息死亡。”
“是啊!四起案子只是類似,其實都有不同之處。”
“這說明兇手並沒有神通,兇手沒有辦法讓每一起案件都完全一模一樣,但是每起案件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被害者吊著死亡,這一點是偵破案件的關鍵。”
“確實是這樣,透過我多年辦案的經驗,仇殺機率比較大。”
“您說的不無道理,不過目前我們掌握的資料還是太少,我建議咱們分兩組行動,您馬上回警局調查近五年來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
“那你呢?”
“我要去拜訪各個和案件有關的人。”
“我明白了,你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不過今晚我拜託您的事情怎麼樣了?”徐天小聲問道。
“一切都在計劃中。”老陳小聲回應說。
和老陳分別以後,徐天回到心理診所內,本來徐天想去衛生間,但是心理診所內的衛生間一直有人在使用。
“你還沒走嗎?難道想改變主意接受治療了?今晚是不行了,你的治療時間已經結束。”林醫生說道。
“我回來是想告訴您一句話,不要再騷擾我。”徐天一本正經說道。
“對我的稱呼都從‘你’變成‘您’了,看來你只有求我的時候才會對我表示尊敬。”
“我並不是在求你,今晚發生的事情你我都很清楚,我會繼續調查你,至少你已經被捲進來了。”徐天說完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接近門口的衛生間時,一直在使用衛生間那個人終於走了出來,徐天打量一番那個人,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這個老頭走路一瘸一拐的,穿著一身病號衣服。
“你們這裡不是心理診所嗎?還治療外傷嗎?”徐天轉身對林醫生說道。
“他不是我的病人,而是我的客人。”林醫生沉下臉說道。
“客人嗎?”徐天再次打量了一下扶著牆壁艱難行走的老頭。“那就不打擾了。”
徐天離開以後,林醫生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副金屬框架眼鏡戴了上,嘴裡喃喃自語道:“是誰被捲進來了你還沒有搞清楚。”
……
離開心理診所後,徐天回到事務所,這時思彤和思妍已經提前回來了。
“我不是讓你們今晚不要回來嗎?”徐天驚訝說道。
“事情搞定了,我們回來也沒關係吧?”思妍說道。
“家裡的攝像頭拆掉了嗎?”徐天問。
“都拆掉了。”思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