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還在繼續,在靳老師的幫助下,徐天把床墊重新搬到床上,並且將其他三名死去的學生搬到床上蓋起來。
“靳老師,剛剛您去哪了?”
“找了個廁所,順便去樓下餐廳吃了點東西,那麼多好吃的都沒人動,你要不要去吃點?”靳老師吐了口菸圈說道。
徐天想起餐廳血腥的畫面,頓時覺得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我就不必了。”
“之前你說要離開這裡,現在還要那麼做嗎?”
“那要看您的意思,如果那個眯眼的人讓我們離開,我當然不想在這裡繼續呆下去。”
“現在沒人監視咱們,要不要試試?”靳老師吐著菸圈說道。
“您說的試試是指逃跑嗎?”
“不,你說的不對,我們又沒做錯事,怎麼能用逃跑來形容!”
徐天沉下臉,揚起嘴角,徑直走到靳老師身邊,用力揪住靳老師的脖領,把靳老師狠狠向門上推去。
“這樣串場不累嗎?”徐天走回床邊說道。
“你想表達什麼?”
“先說說這起案子吧!別以為弄個假死的張彬就能哄弄我,很顯然,這裡不是執年太歲主導的案子,因為手法太低劣,甚至讓我覺得在侮辱我的智商。”徐天用手指戳著太陽穴說道。
“小子,不要太狂妄。”靳老師吐了口菸圈說道。
“你們弄錯了,一開始案子不是這樣發展的,是因為我回到房間的速度太快了嗎?”
靳老師沒有接茬,繼續享受著香菸的味道,不過徐天一直在觀察靳老師的神色,在靳老師吐出菸圈的時候,眉宇間總是有些褶皺,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引起了徐天的注意。
“盯著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靳老師說道。
“執年太歲這次和我玩的是聲東擊西,利用房間裡發生的命案來掩護走廊上的命案,剛才那個眯眯眼說的話全都是假話,真正的案子在走廊上,就是那名女同學被射殺的案子。”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房間裡的案子很簡單,張彬在說謊,殺人的是走出去的女學生,張彬沒被殺死,如果他想活命就要說出謊言,謊稱自己看到了屍體站起來射殺了他們。但是張彬根本不知道床墊下的屍體是什麼東西,我貼近屍體都聞不到臭味,腐爛一個月以上的一具屍體,豈是保鮮膜就能遮擋住臭味的?因為佈置這個現場的人找不到其他東西,所以就粗糙地用保鮮膜裹住了假屍體,是這樣子嗎?”
“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就好像是我佈置了這個殺人現場似得。”
“當然不是您,但是剛剛您在走廊上消失了,就是那個眯眯眼出現的時候,請問那個時間您去做什麼了?”
“我已經說過一次,不要再問我第二次。”靳老師表現的很不悅。
“好,您不願意說就暫時放下這件事,反正也沒什麼意義。還是說說案子吧!不惜用三條人命來吸引我走進房間,還用這麼拙劣的案子拖住我,甚至不惜讓主導這一切的人現身,做這些都是為了掩護走廊上的殺人手法。”徐天瞪著靳老師說道。
“我對你的說辭有些不明所以,你究竟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