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的事情不代表沒有發生過,我確實在車上看見你們了,只不過我的車子停靠在樹蔭下,當時你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幫助靳少蘭逃脫的事情上,所以你沒注意到車子也是正常的心理反應。”林醫生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說服我的理由嗎?我還沒有愚蠢到分辨不出自己認知的程度,而且這一次你在我面前表現得一點都不嚴謹,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徐天說道。
“不管怎麼樣,你現在都無力下床,我看你還是乖乖待在這裡養傷吧!對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說起這件事,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哪個人是我的同夥,你的電話暫時就交給我保管吧!等你能徹底站起來的時候,你自己想辦法去通知老陳好了。”林醫生陰沉著臉說道。
“你……”
“再見咯。”
徐天眼睜睜看著林醫生把自己的電話拿走,根本毫無反駁之力,劇痛的脊椎使得徐天根本就下不了床,這感覺還不至於讓徐天覺得自己生命即將要走到了盡頭,就像睡了一夜醒來之後落枕的脖子一樣,想起來根本就使不上力,任憑內心怎麼著急,身體就是起不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有一名警員給徐天端來了早餐,在警員的幫助下,徐天填充了一下飢餓的肚子。
雖然一夜未睡,但徐天精神的很,這種手無縛雞之力,隨時會發生危險的感覺實在是讓徐天生無可戀。
吃過早飯以後,徐天漸漸覺得睏意上來了,雖然幾近掙扎,但徐天仍然睡下了,在臨睡前徐天想到了早飯裡面可能會有問題。
等醒來之後,外面已經沒有清晨的耀眼陽光了,屋子也變了樣,房間裡還算明亮,只是這個房間非常冷清,還有一股新裝修的味道,窗戶關得很嚴實,這讓徐天感到健康隨時都在被甲醛侵蝕著。
時不時外面會經過一些人,有平底鞋,還有高跟鞋,那些人似乎在忙碌著什麼,可是一直都沒人走進徐天的房間。
徐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裡肯定不是派出所,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好多次,那些經過門前的人還會翻動著紙張。
直到外面傳來幾聲貓叫之後,徐天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來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喂?你醒著嗎?”
什麼人?這個聲音……是揚琦?
揚琦和徐天一樣躺在病床上,只不過兩人是頭對頭那種躺著,所以徐天一開始根本就沒發覺對面有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徐天驚訝問道。
“我被襲擊了,就是你從孤兒院逃跑的那天晚上,等我醒來之後就在這裡了。”揚琦說道。
“是什麼人襲擊了你?”徐天問道。
“林醫生,我記得林醫生朝我開了槍,可是我並沒有死,醒來以後我身上也沒有槍傷,不過我的身體不能動了,這兩天屋子裡總會推進來一些身體僵直的人,那些穿著白大褂看似是醫生的人也都不理我,到了飯點就會有人來給我餵飯。”揚琦說道。
“壞了,我們應該來到實驗室了。”徐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