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來得及,你不是說徐天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嗎?現在距離徐天喝下溶解安眠藥的水源還不到一個小時,我第一次在竊聽器中聽見徐天咕嘟咕嘟喝水的聲音大約在四十五分鐘前。”李祉桐說道。
於義和李祉桐把徐天抬上一艘遊輪,這期間又耽誤了五分鐘後,徐天終於打上了吊瓶。
“徐天喝下的藥是我自己配製的,我從來沒有在人的身上做過實驗。”於義說道。
“你這樣做是違法的。”李祉桐說道。
“我沒有害過人,也沒有私售假藥,況且這個時候你在我這裡說這些話有意義嗎?”於義說道。
“你們別吵了,老陳有沒有告訴你們,打入執年太歲內部的人到底是誰?是林醫生嗎?”小艾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現在我聯絡不上老陳,估計老陳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於義說道。
“能把老陳架空的人絕對不簡單,在警局內部的那隻鬼應該來頭不小,看來我們這一次惹上新的麻煩了。”李祉桐說道。
“這些日子你都去調查什麼了?”於義問道。
“我去太陽島了,不過很可惜,那裡並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李祉桐說道。
“太陽島?我怎麼從來沒聽老陳說起過?”於義問道。
“我們的調查向來都是分開的,這也是老陳的安排,因為我們誰都有可能倒戈,老陳為了防止這種事發生,所以我們的調查一直都沒有聯絡在一起,現在老陳遇到了大麻煩,我們只能互相信任了。”李祉桐說道。
“我和你接觸的不多,在老陳沒有出面的情況下,我無法對你做出信任,這一點還要請你諒解。”於義說道。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老陳在一年前就給我們設定了街頭暗號,這個暗號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如果沒有發生老陳死亡或者老陳被囚禁的事情,我們到死都不能把暗號說出來,現在應該到時候了吧?”李祉桐說道。
“我正有此意,不過和你對暗號的人不是我。”於義轉頭看向身邊的小艾說道。
“果然是這個小丫頭,你這個揹著藥箱的名偵探從我看過你破案的過程時,我就開始懷疑你了。”李祉桐說道。
“這件事我會和你解釋清楚,你和小艾可以對暗號了。”於義說道。
“我的暗號是下半句,小艾的上半句是什麼?”李祉桐問小艾。
“上半句是,草崗山上半座墳。”小艾說道。
“我的下半句是……太陽島上蘭花海。”李祉桐說道。
“我們是自己人,不過下次不能說這個暗號了,如果我們分開,再次相聚的時候可就不能互相信任了。”小艾說道。
“所以要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大家調查掉的線索集中在一起,首先,我這裡有前幾天審訊那些犯人的筆錄,作為交換條件,你們把島上這四年的調查記錄全都交給我,這樣很公平吧?”李祉桐說道。
“這確實是個很公平的交易,不過我還要加一個籌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懂得吧?”小艾看向徐天說道。
“徐天嗎?很抱歉,我不能把他讓給你們。”李祉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