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恐懼到絕望,再到面臨死亡時感覺是他人的恩賜。
徐天在短時間內經歷了這一切,當徐天回頭看見老陳的車子已經被炸成空架子以後,那雙黑色的皮靴出現在了徐天的面前。
徐天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等徐天醒來以後,他的身邊沒有那個陌生的女人,也沒有雙親。
思彤正在旁邊削蘋果,老陳背對著病床站在窗前眺望著外面。
“你醒了!陳警官,徐天終於醒了。”思彤放下手中的蘋果,喜極望外說道。
“終於醒了。”老陳回過頭來說道。
“你們在幹什麼?這是醫院?”徐天問道。
“當然是醫院,你已經昏迷三天了。”思彤說道。
“三天?才三天?”徐天驚訝地坐起來說道。
“怎麼?三天還不夠長?你知道這三天……”老陳突然欲言又止。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徐天急切問道。
“你安心養病吧!把你帶在身邊是我的錯,我現在已經被停職了,我們再也無法插手執年太歲的案子了。”老陳說道。
“停職?您真的被停職了?”徐天吃驚地說道。
“怎麼?聽到我被停職的訊息你怎麼覺得理所當然似得?你小子這個態度可是不好的。”老陳說道。
“沒……沒有!我只是預料到您會被停職,不過這三天以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天問道。
“我要是不告訴你,恐怕你也不會饒了我,不過我告訴你也無濟於事,我們什麼都做不了。”老陳說道。
“您就快說吧!”徐天急切問道。
“又發生了四起案件,加上我們出事那天晚上要去檢視的那個小區的命案現場,全部都被執年太歲寫在了文章裡面。”老陳說道。
“什麼?有這種事?快給我看執年太歲寫的文章。”徐天走下病床說道。
“我這沒有文章的原件,為了不讓你再涉及到案件當中,咱們的手機已經全部被回檔了。”老陳說道。
“是誰下令這麼做的?”徐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