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年太歲在中寫了徐先生,這件事你知道吧?”徐天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和老陳是有聯絡的,我看到那本的時候我也很震驚,裡面的案子幾乎是和徐先生的經歷一模一樣,而且在問世的那個時間,正是我剛剛調查到方司令往事的時候。”於義說道。
“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徐天覺得非常蹊蹺。
“更巧的事情還在後面呢!那本里面記載的案件過程和方司令所逃離縣城的計劃一模一樣,只是當年方司令的宅邸根本就沒有徐偵探的出現,方司令就是為了要避開徐偵探才出了這樣的一個計劃。”於義說道。
“可是方司令做了那樣一個戲碼,他就是為了在那個女人面前表現得必須要離開縣城的樣子?這種做法未免太可笑了吧?”徐天問道。
“方司令的這個做法並不高明,那個女人當然全都看在了眼裡,不過當時方司令得勢,那個女人勢單力薄,她雖然心裡很明白方司令的做法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她根本就沒有話語權,於是那個女人將計就計,在雪夜謀殺了方司令身邊的兩個傭人。”於義說道。
“當時遇害的人是一個管家,還有方司令本人,我猜測執年太歲的有所改動吧?在書房裡遇害的並不是方司令本人對不對?”徐天問道。
“當然不可能是方司令本人,在我調查到的往事中,方司令其實就是那個在自家宅邸偵破案件的人。”於義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麼執年太歲在中用方司令代替的那個死者究竟是誰?”徐天問道。
“非常遺憾,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方司令在筆記中沒有提到過那個人的身世,在方司令的筆記中,只是把那個人寫成了身邊的一個傭人,那個人的具體身份是什麼,方司令根本就沒有寫出來。”於義說道。
“這就怪了,那麼執年太歲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呢?方司令的往事隱藏得這麼神秘,就連你都要調查四年才得知了部分真相,那執年太歲是怎麼知道的?”徐天問道。
“這就是本案最為蹊蹺的地方,執年太歲怎麼看都和方司令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但是執年太歲的身世又有著另外一個版本,可是那個版本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方司令編造出來的。”於義說道。
“我聽明白了,是方司令為了躲避和徐先生匯合,同樣也是為了把徐先生的女人佔為己有,所以方司令才編造出來一個相當於執年太歲一樣的敵人用來欺騙別人。”徐天說道。
“而且方司令當年確實給這個不存在的敵人取了一個叫做‘執年太歲’的稱號。”於義說道。
“執年太歲本來是不存在的人物,可是後來執年太歲出現了,從幾年前開始出現在警方的視野中,一直到今年夏天,執年太歲發表了一篇懸疑,這個時候警方正式知道一直追蹤的那個人為執年太歲。”徐天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一個本來不存在的人物,現在真的出現在了我們身邊,而且我們還追蹤了這麼久,到現在也沒有執年太歲的確切線索。”於義說道。
“你對我講述這件事是有所指的吧?”徐天問道。
“當然,要不然我給你講述這麼多幹什麼?在我心裡懷疑的物件就是方司令愛慕的那個女人,只有那個女人對方司令有恨意,而且最後方司令查到了身邊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的原因,都是那個女人所為。可是方司令得知到事情的真相以後並沒有處置那個女人,而是選擇將這件事寫成書面文字傳承給了後人。方司令叮囑過後人,這件事不是方家光彩之事,但是又不能永遠把這件事掩藏下去,畢竟這一切的禍根都是方司令自己帶來的,方司令對那個女人有所虧欠,所以方司令選擇了原諒那個女人,還把這個一切都掩藏起來。但是這件事一直到今年夏天被揭露出來以後,我們才沿著線索追查到了現在。這個執年太歲以的形勢將方司令當年犯下的錯誤寫了出來,從那個時候開始,警方就把視線轉移到了我們的調查組,這座島上有著方司令的一切線索,所以在我們沒有徹底確認線索的真偽之前,老陳選擇了在這座島上搭建舞臺,給你做一個測試。”於義說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老陳為什麼一定要我加入你們的調查組?我能起到什麼作用?只是單單的邏輯推理嗎?我看不止是這樣吧?”徐天問道。
“很抱歉,讓你加入我們調查組其實不是老陳的意思,是我們調查組成員的意思。”於義說道。
“包括你,還有李祉桐嗎?”徐天問道。
“因為你是徐先生的後人,也是執年太歲一直沒有動手殘害的物件,你身邊沒有發生過危險,執年太歲明明知道你在追蹤調查他,但是執年太歲對你根本就沒有敵意,即使是你步步緊逼,執年太歲也沒有對你動手,因此我們一致認為,執年太歲或許就是你身邊的人。”於義說道。
“所以我其實沒有什麼用處,之所以對我進行測試,也不是在測試我的邏輯推理能力,而是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為了測試我是不是對你們有威脅,我是不是執年太歲的同夥,還有就是執年太歲對我沒有敵意,我或許是一個非常好的誘餌,也可能是追查到執年太歲的其中一個線索。”徐天說道。
“你不要這樣想,如果加入我們會給你帶來危險,我們是不會把你強行拉進來的,但是你對於我們的調查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你應該理解。”於義說道。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自私嗎?”徐天沉下臉說道。
“其實你本人也非常想追查到真相,但是你自己勢單力薄,如果你不和警方合作,恐怕憑你自己是永遠追查不到執年太歲的任何線索的。”於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