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不知道,不過那小子看起來就是個有錢的主,他在對岸開酒店的。”縱火犯說道。
徐天和靳老師面面相覷,兩人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叫什麼?”徐天問道。
“說了你也不認識,瞎問啥?”縱火犯一臉不屑地說道。
“他叫什麼?”靳老師皺著眉頭問道。
“叫揚琦。”縱火犯很不爽地答道。
“果然,不過揚琦這傢伙已經和我們分開兩天了,自從我出現在村子裡之後就沒見過揚琦。”徐天說道。
“我一直覺得這個揚琦不簡單,他能和小艾一同乘船來到島上,就說明小艾和他本來是熟人,要不然小艾也不會和他在一起。”靳老師說道。
“靳老師,你是不是在認識我之前就認識小艾了?”徐天問道。
“我不清楚,這個問題說來就話長了。”靳老師說道。
“您怎麼可能不清楚?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您怎麼也這樣模稜兩可地回答呢?”徐天不解地問道。
“我確實見過一個案宗和小艾有關係,但是我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小艾。”靳老師說道。
“是什麼樣的案宗?”徐天問道。
“也是我在東安市警局裡調查案件時看到的一件案宗,你還記得之前林醫生給你講述的那個懸案吧?”靳老師問道。
“就是沒有解開的幽冥新娘案件嗎?”徐天問道。
“就是那個案件,不過那個案件並不是什麼懸案,只是老陳沒有把後來的案宗給林醫生看而已。”靳老師說道。
“難道那件案子解開了?”徐天問道。
“警方怎麼可能有解不開的案子存在!只是有些案子可以對民眾公佈,而有些案子只能永遠塵封在檔案室。”靳老師說道。
“你等下。”林醫生開始坐不住了,聽說老陳沒有把完整的案宗告訴自己,林醫生覺得非常惱火。“老陳這傢伙竟然對我隱瞞的那個案子?”
“你也不要怪老陳,因為那件案子是不可能對外公佈的,要不是因為我要調查和執年太歲有關的案宗,老陳也不可能把那個保險箱開啟讓我檢視。”靳老師說道。
“那件案子和小艾有關係嗎?”徐天問道。
“我只能說很像是和小艾有關係,但具體的事情,案宗上面也沒有寫明白。”靳老師說道。
“那您方便把那件案子講給我們聽嗎?”徐天問道。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講出來了!其實那件案子算是老陳的一個經歷,既然老陳不在這裡,我就把那件案子原原本本告訴你們吧!”靳老師說道。
……
此時在林子裡面的老房子裡,老陳正透過無線耳機聽著靳老師的講話,聽說靳老師要講出那件案子,老陳的臉上寫滿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