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當時並沒有死對嗎?”徐天問道。
“不,那個女孩確實死了,只不過她死了以後被另一個人把屍體掩藏了起來。”燕子說道。
“你先等會!如果那個女孩死了,那麼後來出現在林醫生面前的女孩又是誰?難道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徐天問道。
“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她們也不是親姐妹,只不過是一對非常要好的朋友而已。被田慧珍殺死的女孩叫思思,出現在林醫生面前的女孩叫田田,她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燕子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兩個女孩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徐天問道。
“她們是一對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們的性格卻不同。思思的性格偏開朗一點,不過也不是太外向。思思就好打抱不平,遇到不公的事敢於出頭。但是田田不一樣,田田的性格非常內向,膽小怕事,做事也畏首畏尾。其實最開始發現田慧珍掩藏那兩個同事的屍體的人就是田田,但是田田不敢去面對田慧珍,甚至田田撥打了報警電話以後都馬上把電話掛掉了。思思發現了田田不對勁,於是就問出了田田看到的事情,當時思思馬上報了警,但是警察來了之後卻沒有找到田慧珍掩埋的屍體。思思相信田田看到的事情都是真的,於是兩個好姐妹就開始暗中調查田慧珍。”燕子說道。
“我明白了,那幾只貓都是思思和田田弄去嚇唬田慧珍的吧?”徐天問道。
“田田是這麼對我說的,一開始她們確實準備驚嚇田慧珍,關於黑貓的事情也是思思和田田給田慧珍設下的圈套,但是那對老夫婦出車禍那次,思思和田田並沒有參與在其中。兩個好姐妹發現了不對勁,她們本來給田慧珍設下的圈套好像突然變得靈驗了,兩個好姐妹的身邊不斷髮生把黑白色貓咪看成是純黑色貓咪的人,後來那些人都走了黴運。直到思思被田慧珍殺害那天,思思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她發瘋似得指著那隻田田飼養的黑白色貓咪大呼小叫,思思驚恐地喊著黑貓,那一天思思把田田嚇壞了,於是田田就抱著貓咪離開了學校。可誰知,等田田回來以後,她看見思思死在了宿舍裡。”燕子說道。
“是田田把思思的屍體掩藏了起來?她為什麼要那樣做?”徐天問道。
“田田對思思的情感根本就不是朋友那種,還用我明說嗎?”燕子說道。
“莫非田田她……她是……”在場的人驚訝說道。
“就因為田田對思思的那種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她沒有選擇報警,而是把思思的屍體掩藏了起來。”燕子說道。
“可那時候的宿舍走廊裡應該是有監控攝像頭的吧?田田是如何把思思的屍體搬運走的?”徐天問道。
“這還不簡單?剪斷電錶箱裡面的電線啊!這樣子維修起來也要耗費一些時間,宿舍裡面停電了,田田自然就有機會把思思的屍體搬出宿舍了。”燕子說道。
“因為田慧珍回家等了好多天,所以宿舍停電這件事沒有被田慧珍知曉,那麼田田掩藏屍體的事情也不會敗露了。”徐天說道。
“可是思思的身份成了讓田田苦惱的事情,學校裡面突然少了一個學生,還有宿舍裡面也少了一個住宿的學生,思思的家長也會因為聯絡不到女兒找到學校來,到那個時候田田一定會被調查的,因為田田和思思是同一個宿舍的同學,而且她們之間也非常要好,警方必定會調查田田的。”燕子說道。
“那田田是怎麼應對這件事的?剛才田慧珍說過,學校裡面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命案一樣,田田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徐天問道。
“田田壓根就什麼都沒有做,她照常上課,每天回到宿舍以後都獨自一個人睡覺。她對面床鋪一直是空的,開始幾天的時候,田田非常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辦,她不斷想著今後將要襲來的暴風雨,可是直到一個月過去以後,天氣都開始轉涼了,學校一直沒有提到思思的事情,而且思思的家人也從來沒有來過學校。田田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在那種情況下,田田每一天過得都很害怕,直到她繃不住的時候,她終於去警局自首了。”燕子說道。
“田田把思思的屍體藏在哪了?”徐天問道。
“在學校外面的一個出租屋裡,田田學得專業是考古,她把思思做成了一具人體標本,田田每天都會去看思思,可是就在田田把警察帶到出租屋的時候,思思的人體標本竟然不見了。”燕子說道。
“思思不會真的沒有死吧?”徐天問道。
“不可能的,田田非常確認思思已經死了,而且田田在製作人體標本的時候還抽乾了思思的血液,並且把思思的全身都塗上了防腐劑,甚至思思的內臟都被田田給掏乾淨了,在這種情況下,思思是不可能沒有死的。”燕子說道。
“那思思的屍體去哪了?”徐天問道。
“如果田田知道思思的屍體去哪了,那麼她就不會害怕了,警察在田田的出租屋裡面沒有看到思思的屍體,因為田田的案子相對來說比較離譜,警方非常重視。可是警方經過對附近街頭巷尾地毯式搜尋之後,並沒有找到思思的屍體,甚至警犬都沒有搜尋到思思屍體的去向。”燕子說道。
“你說的第二個女孩的故事就是這個嗎?”徐天問道。
“對,神秘的屍體失蹤事件,思思的人體標本失蹤了,從那以後田田就瘋掉了,她在宿舍待不下去了,每天晚上田田都會夢到思思,可是思思一直都沒有在田甜的面前出現過。越是這樣,田田就越害怕,直到臨近寒假的時候,田田回到宿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就在田田收拾儲物櫃的時候,她發現儲物櫃裡面被安裝了一個竊聽器。”燕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