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徐天正在詢問康玉良有關事宜,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康玉良有意避開了徐天的提問,不過林醫生再三強調讓康玉良繼續回答徐天的問題。
“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一個勁讓我說什麼?”康玉良對於林醫生的逼問感到非常不爽。
“你的故事並沒有說完,而且中間有個很大的疑問沒有讓大家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和執年太歲扯上關係的?這個問題如果你不回答出來,那麼大家怎麼可能會信服你給出的線索?”林醫生說道。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剛才徐天也說了,我可以避開自己的隱私,這件事情關乎我的私人話題,我不想在你們面前說出來。”康玉良說道。
“那好,你找個大家都聽不見的地方單獨講給徐天,這個疑問你必須要解釋清楚,要不然咱們在這裡說的一切線索都講毫無意義。”林醫生說道。
“而且你這個傢伙一進門就開始對大家指手畫腳的,看起來就像是執年太歲派來領導我們的人一樣,這一點也非常可疑。”燕子補充道。
“好了!大家聽我說一句!”徐天走到康玉良面前說道。“現在大家已經對你起了很大的疑心,如果你有不能讓大家知道的事情,可不可以單獨講給我聽?”
“講給你聽和講給這些人聽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如果讓你知道了,到時候還不是要給我捅破?”康玉良一副防衛徐天的神態說道。
“不會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大家。”徐天說道。
“你的保證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會相信你。”康玉良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我們暫且先聽別人怎麼說吧!”徐天面向眾人說道。
“如果說隱私……”紅妹站起來說道。“我想在座的人都應該有隱私,既然這個人不想開口,那索性我也不想說了。”
“沒錯,我也不說了。”坐在紅妹身旁的黃泉說道。
大家議論紛紛,都對康玉良的態度非常不滿,本來已經說好了的大家共同給出線索也都集體退出了。
“既然沒人說了,那我上樓睡覺了,明天雪一停我就要離開。”燕子走向樓梯口說道。
宗玉緊跟上燕子的步伐,正當燕子想要走上樓的時候,正好靳老師扶著樓梯下來了。
“靳老師?我就知道你沒事。”徐天欣喜喊道。
“不過我也受了一些皮外傷,腰部非常不適。”靳老師說道。
“李祉桐都把事情的經過對你述說了吧?”徐天問道。
“大概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們在這裡又吵起來了嗎?”靳老師說道。
這時候燕子也沒顧及到靳老師,她和宗玉匆忙走上了樓,在燕子身後的宗玉走路非常小心,靳老師把目光放在宗玉身上的時候,宗玉整個人顯得有些極其不自然。
“等等!”靳老師叫住了宗玉。
宗玉兩腿直打哆嗦,並且在靳老師喊話以後還緊趕著走上了兩個臺階。
靳老師看出了宗玉的破綻,拖著劇痛的老腰回身拉了一把宗玉的衣角,在宗玉想要掙脫靳老師的時候,突然有個三毫升的細小針管從宗玉的口袋裡掉了出來,針管正好掉落在靳老師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