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是誰?”徐天問道。
“他……對你而言很重要嗎?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一直鍥而不捨地追蹤執年太歲嗎?”徐先生問道。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從遇見執年太歲那一刻起,我就對他有了深深的執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追蹤他!”徐天說道。
“自從你開始追蹤執年太歲開始,你就沒有遇見過好事,準確來說,你根本就沒有好好生活過,而且追蹤到執年太歲對你來講到底意味著什麼?這些你都想過嗎?”徐先生問道。
“不甘心吧!”徐天說道。
“僅此而已嗎?”徐先生問道。
“如果還要深究,那就剩下不服輸了。”徐天說道。
“不夠明確,你的家庭條件還算可以,你有錢開辦偵探事務所,雖然你還沒有徹底經營起來,但是你有足夠的財力去維持生活,這樣安逸的人生為什麼不好好享受呢?”徐先生問道。
“您對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讓我放棄追中執年太歲嗎?”徐天問道。
“如果我讓你放棄,你會放棄嗎?”徐先生問道。
“不能。”徐天斬釘截鐵答道。
“這不是廢話嗎?你就不應該問我這個問題,現在的你已經不是那個頭腦靈活的徐天了,好好休息一晚吧!你的腦子已經累了。”徐先生說道。
“我能否問您一個問題?您能如實回答我嗎?”徐天問道。
“不能。”徐先生斬釘截鐵答道。
“您知道我要問什麼。”徐天說道。
“你問我的身份,你已經不止一次問我了。”徐先生說道。
“您的身份像個迷一樣擺在我面前,我總覺得您是個好人,但您對我說的話總是帶著一股歧意。”徐天說道。
“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認清你自己,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讓你認清楚你自己而已。”徐先生說道。
“那麼您的真是身份已經很明顯了。”徐天說道。
“說出來就不好玩了,樓上的那些人應該已經進入到狀態了,抓緊時間去解決吧!”徐先生說道。
“您不參與了嗎?”徐天問道。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零點一到,我就要走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徐先生答道。
“可是您想讓我想起來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呢!”徐天說道。
“沒必要了,我相信你會想起來那些事情的,現在的你需要休息,你的大腦不能這樣折騰,足夠的休息才能保證大腦活躍,你最喜歡睡覺,但是最近你經常幾天幾夜不睡覺,你的反應已經遲鈍了。”徐先生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關係嗎?我還以為我的腦細胞在大面積死亡呢!最近我的頭腦確實不太好。”徐天說道。
“睡一覺就什麼都明白了,不過這裡沒有溫暖的床鋪,今天夜裡你只能將就一下了。”徐先生說道。
“我對睡眠質量不看重,有個地方就行,不過這裡太空曠了,晚上我還是要上樓去。”徐天說道。
“想上就上吧!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你要記住了,只有今天晚上不會發生事情,明天之後就會達到暴風雪的高潮,你要做好準備。”徐先生說道。
“我一直想問您的問題其實我已經早就有答案了,我能否在您手上寫幾個字?”徐天說道。
徐先生直接伸出了右手掌,徐天抓住徐先生的右手,在上面胡亂寫下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