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難道說……”徐天看著桌子底下趴著的那個人喊道。
還沒等徐天把話說完,老賴提著一瓶白酒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搖搖晃晃的身體,又喝了一口酒,還打了個嗝。
“老……老不死的,你……殺不死我……”
只聽噗通一聲,老賴從祭臺上摔落下來,酒瓶子摔裂在地上,灑了一地酒。
老賴的鼻子都磕出血了,徐天和靳老師急忙上前把老賴扶了起來,不過來來並不買賬,吧徐天和靳老師推到一旁,撿起空酒瓶往祠堂前院走了去。
“不能讓他這麼走了,他剛才好像看見了什麼。”徐天說道。
“等等,你這樣子是無法讓他說出真話的,咱們得給他買兩瓶好酒。”靳老師說道。
兩人找了半天,可算找到一個村子裡的小賣部,唯一的瓶裝酒才七塊錢一瓶,另外就是散裝小燒了。
當徐天和靳老師找到來老家的時候,人已經睡著了,不過老賴的鼻子像是聞到了酒味似得,跟小狗一樣湊到了酒瓶子旁邊。
“給我……”老賴剛要搶奪徐天手裡的酒瓶,徐天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老賴差點從床上摔了下來。
“廢話少說,回答我們的問題,這兩瓶酒就是你的。”徐天說道。
“說,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老賴眼巴巴看著酒瓶子說道。
“前幾天祠堂死人的時候都是你在值班?”徐天問道。
“對,都是我。”老賴睜著疲乏的眼睛說道。
“那你有沒有在案發的晚上看見有什麼人進入祠堂裡面?”徐天問道。
“案發是哪天?我不知道啊!”老賴搖著腦袋說道。
“就是除了小五以外,其他人死亡的當天晚上。”徐天問道。
“我……我想想……”老賴裝模作樣思考了一會。“想不起來了。”
“你值班的時候都在幹什麼?”徐天問道。
“睡覺,喝酒,看戲。”老賴說道。
“看戲?晚上祠堂還有唱戲的?”徐天問道。
“有啊!我和老太太看了好幾個晚上呢!唱的還不錯,有模有樣的,比老馬唱的好多了。”老賴說道。
徐天和靳老師相互對視了一眼,果然問出了一些情況。
“是在什麼時間唱的戲?”徐天問道。
“就是我值班的那幾天半夜,一到夜半三更就開始唱,可煩人哩!”老賴說道。
“那你認識唱戲的人嗎?”徐天問道。
“不認識,那個人不說話,就是唱,一直到天亮以後我醒來,都一直在唱。”老賴說道。
“那老太太嗎?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徐天問道。
“老太太不用來啊!她一直在後院,就坐在那個小板凳上,已經好幾年了。”老賴說道。
“我是問你唱戲的那幾天晚上,老太太什麼時候走進祠堂的?或者你什麼時候看見老太太的。”徐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