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跟著林醫生走進村裡,可是這個村子和徐天的記憶相差很多,這是草崗村嗎?沒有了村口的犬神廟,也沒有了村子裡那一條分隔陳家和方家的路口。
“這是什麼地方?不像是草崗村。”徐天跟上林醫生的步伐問道。
“我沒說過這裡是草崗村。”林醫生說道。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總該告訴我一點訊息吧?”徐天說道。
“跟著來就是了,哪那麼多問題?”林醫生說道。
“靳老師呢?我想起來了,我們暈倒了,是丹心和方先生算計了我們。”徐天說道。
“不要把你的被害妄想症帶到這裡來,你眼前這個村子是草崗村的一部分,裡面都是些淳樸的村民,這裡沒人會害你。”林醫生說道。
“可是現在靳老師生死未卜,你和靳老師的關係應該比我和他的關係還要好吧?你難道就不關心靳老師的安危嗎?”徐天說道。
正說話間,前面突然迎來了靳老師,徐天差點跌倒在厚厚的積雪中。
“靳老師?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和我一樣暈倒了嗎?”徐天驚訝說道。
“你記錯了吧?我怎麼記得是你死了一次,還是我親自給你下的葬。”靳老師說道。
“您不要開玩笑了,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死了一次,而且我也沒有那種記憶。”徐天說道。
“那你是在懷疑我的認知嗎?你是不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靳老師問道。
“這……”徐天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靳老師,因為徐天確實是從棺材裡面爬出來的。
“我是如何進的棺材,靳老師你應該很清楚,如果現在你在我面前裝傻,那麼只能說明你和林醫生是一夥的。”徐天質問道。
“不用懷疑我,如果我想害你,就不會給你送衣服來了。”靳老師把手裡的衣服遞給徐天說。
“咱們能找個房間說話嗎?”徐天尷尬說道。
“那就跟我來,這個村子裡有你的房間。”靳老師說道。
徐天被帶進一棟磚瓦房裡,這個房子裡面的灰塵很大,徐天覺得這個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
換上自己的衣服後,靳老師把徐天的手機遞了過來,徐天一看日期,是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日。
也就是說又過了一天,徐天發現自己竟然在棺材裡面躺了整整一天,而且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十日的上午十點半了。
“這一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真的在棺材裡躺了一天?”徐天質疑說。
“你在棺材裡躺了多久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出來了,就不要再有那些疑問,安心在這裡度過一個晚上,等明天咱們一起去碼頭,回到內陸。”靳老師說道。
“會內陸?那我們來這裡想要辦的事情還沒有辦完,難道靳老師這就想放棄嗎?”徐天說道。
“那你還想辦什麼事情?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以後你還看不明白嗎?這座島現在不受我們的控制,咱們想做什麼事情都無法順利完成,只要稍加發現疑問,我們肯定會處在生死之間。”靳老師說道。
徐天回想起登島後的事情,也確實像靳老師說得這樣,每次到關鍵時候都會發生事故,連棺材都躺了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