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本筆記是第二本嗎?”徐天問道。
“沒錯,案發地點就在你們東安市,不過是解放前的東安市。”丹心說道。
“東安市的冬天確實能看見幾場雪,不過並不是很常見,每隔幾年或許會下一場暴雪,地理位置還算合理。”徐天說道。
“我手裡這本筆記的內容是方司令從北平逃出來以後的事情,也是方司令的第二個落腳點,那一年冬天,方司令在東安市的宅子裡面遭遇了相同的兇殺案,雖然死亡的人不一樣,但是殺人手法卻完全一致。”丹心說道。
“你這本筆記是從哪弄來的?我聽李素清說過,只有方司令的後人手中才有筆記。”徐天問道。
“確實是這樣,不過我們家也是方司令的後人,我的曾祖母是方司令的養女,後來我曾祖母嫁給了我的曾祖父,我們家的姓氏自然而然也就姓陳了。”丹心說道。
“那對面的方先生呢?他手裡難道也有一本筆記?”徐天問道。
“那是當然的,方先生可是方司令的嫡系子孫,不過他的出身並不光彩,方先生的奶奶當年是島上的一個暴發戶家的女兒,方司令登島以後為了籠絡當地鄉紳,才娶了方先生的奶奶,但是據說兩人並沒有拜堂,方先生的奶奶只是搬過去給方司令做小妾了。”丹心說道。
“這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到方先生手中的筆記。”徐天說道。
“那你可以死心了,我和他交涉的事情除了簽署拆遷合同以外,還有就是想看他手中的筆記,那個老頑固每次都拒絕了我,你剛才也聽見了,就算是我真的嫁給他,他也不會答應我的。”丹心說道。
“陳家的先人是方司令的養女,也就和方先生沒有血緣關係,既然你們現在已經到了聯姻的地步,也就是說你們兩家早就決裂了是嗎?”徐天問道。
“沒錯,很早以前就決裂了,因為山上耕地少,我們陳家和他們方家因為耕地的事情打了起來,那時候還沒有解放,還是地主獨裁時期。”丹心說道。
“那陳家的曾祖母也是方司令登島以後收的養女嗎?”徐天問道。
“沒錯,本來當時陳家也想出一個姑娘嫁給方司令,但當時陳家根本沒有未出嫁的適齡姑娘,我的曾祖母當時才八歲,所以方司令就收了我的曾祖母做養女。”丹心說道。
“那最後的問題就是陳家和執年太歲的淵源,這是我最想聽的。”徐天問道。
“你的第四本筆記中已經寫得很明確,執年太歲一直跟著方司令,就像甩不開的臭蟲一樣。當年方司令登島以後在島上的宅子裡面同樣發生了一起兇殺案,也就是那個時候,方司令已經確定執年太歲就在他的身邊。後來有個自稱執年太歲的傢伙登了島,那傢伙挑起了島上的紛爭,使得原住民大肆圍攻年邁的方司令,本來和方司令有了關係的方家後人還有像我們陳家這樣和方司令聯絡密切的人全都受到了攻擊。不過我們時運很好,正當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全國解放了,所有人都不敢肆意妄為了,法制社會救了我們一家,而且因為當時被原住民攻擊得很大,在抓捕地主的時候我們家也被排除在外了,說來也是很幸運的。”丹心說道。
“你們家應該感謝祖國,感謝黨,更應該感謝解放軍。”徐天說道。
“那是當然的,我們陳家一直都沒忘了國家的恩情,在我心裡,解放軍是最崇高的。”丹心說道。
“那後來呢?執年太歲是不是再次闖入你們的生活了?”徐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