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街?是女人的生活區域,那是哪戶人家?”靳老師問道。
“離狗廠不遠,就在村口附近,那個院子裡有蠻多人,不過全都是女人,看來這個村子裡面男人和女人分開生活的事情應該是真的。”徐天說道。
正說話間,徐天突然發現有些蹊蹺,那個舉辦喪事的院子裡面擺放著一張大照片,徐天放大了焦距,清楚看見那張照片上的面孔,是一個女人,而且面貌有點眼熟。
徐天仔細回想起昨天晚上遇見的那三個女人,沒有錯,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個沒有說出名字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她死了?”徐天喃喃自語道。
“誰死了?”靳老師問道。
“昨天我見過的一個女人,后街的喪事是給女人辦的,可是昨天晚上她還活著,不像有疾病的樣子啊!”徐天說道。
“那就是被害了,不過院子裡的東西已經準備得那麼齊全,不像是臨時起意的樣子。”小艾說道。
“不對!”這時候徐天突然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走近了照片,那個人就是照片中的女人。“她沒死,可是那張大照片是黑白色的,這是為什麼?”
“給我看看。”小艾一把奪過望遠鏡。“院子角落還有一口棺材,不過棺材有點小,像是給小孩子準備的。”
小艾又放大了焦距,這時候小艾發現棺材上面掛著一個狗的項圈。
“不對勁!那口棺材好像是給狗準備的。”小艾說道。
正說話間,小艾感覺到棺材附近的一個女人向望遠鏡鏡頭瞄了一眼,小艾驚得趕緊收起了望遠鏡。
“不好,現在是正午時間,我忽略了陽光。”小艾說道。
“不會是望遠鏡反光了吧?”徐天說道。
徐天從小艾手裡奪過望遠鏡,這時候那個院子裡面聚滿了女人,有很多女人都在往辦公樓這邊張望。
“我們好像暴露了,趕緊離開這裡。”徐天說道。
“等等,與其離開,不如選擇面對。”靳老師說道。
“靳老師你想幹嘛?要和那些女人當面談嗎?您別忘了李素清一直在趕我們走,這時候恐怕不宜面對村裡的人。”徐天說道。
“已經來不及了。”靳老師轉過身說道。
李素清已經站在房間門口了,不過這一次的李素清和早上很不一樣,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弔喪服裝,臉上擦了很多化妝品,看起來就像是從遺照中走出來的一樣。
“我讓你們離開這裡,可是你們偏偏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