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您口中說的那個九十五歲高齡的執年太歲出現在村子之後還有下文嗎?”徐天問道。
“那個人也神秘失蹤了,後來有人起鬨把那個人視作執年太歲下凡,從那個時候開始,村民對執年太歲的好感更加高了。”村長說道。
“難怪!後世的人會把二十年前逃跑的那個孩子稱為執年太歲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不過從這些事蹟上來判斷,最初被村民供奉為執年太歲的那個人後來應該在特殊時期被打擊了吧?”徐天問道。
“比那還要早,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從北部的村子搬走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能告訴你的事情只有這麼多。”村長說道。
“已經足夠多了,現在我們知道了三個不同時代的十年太歲,首先就是方司令和徐偵探在上海灘對決的那個執年太歲;第二個執年太歲是方司令在北部村子落腳之後引起村民好感的執年太歲;第三個就是二十年前在北部村子受到了傷害以後屠殺了教會成員以後逃跑的執年太歲。然而我們現在對抗的這個執年太歲很可能就是二十年前從村子逃跑的少年。”徐天說道。
“事情也不能說得那麼絕對,執年太歲只是一個名號而已,不管是誰都能使用這個名號自稱執年太歲,你和我也可以,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靳老師吐了一口菸圈說道。
“您說得必然有道理,但是透過之前和方璐的接觸,執年太歲應該和二十年前那個孩子有很大的聯絡,這一點您要承認。”徐天說道。
“當然,不過還是不能說得那麼絕對,在找到決定性論證之前,我們不能把這件事敲定。”靳老師說道。
“這一次是執年太歲的名號把大家聚集在這裡的,不管使用執年太歲名號的人是誰,那個人一定和執年太歲脫離不了干係,這一次我們的任務很重要,距離執年太歲也更近了。”徐天說道。
……
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裡,事先安裝了部分竊聽裝置的田甜正在監聽徐天他們說的一切,田甜正在用手機編寫徐天他們的談話內容。
咚咚咚……咚咚……咚!
田甜的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正在記錄的田甜走到門前趴在門鏡上向外面敲了敲,走廊上並沒有看見人,於是田甜就開啟了掛著防盜鏈的房門。
在田甜確定門外沒有人的時候,田甜試探著把防盜鏈開啟,可是當田甜的半個身子都探出去之後,仍然沒有看到人。
田甜下意識地往反方向看了一眼,突然間田甜被嚇了一跳,在田甜的房門另一側牆根下襬放著一個和成年人差不多大小的玩偶。
當田甜看見玩偶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玩偶有些恐怖,尤其是玩偶那雙墨綠色的大眼睛,無論田甜把身子挪到哪個角度,那雙墨綠色的大眼睛好像一直都在盯著田甜看。
“真是討厭,誰的惡作劇啊?”田甜自然自語唸叨著。
田甜探出整個身子,一腳把玩偶踢到了遠處,隨後便很生氣地回到房間裡,狠狠摔上房門之後再次把防盜鏈拉上了。
酒店房間書桌上的監聽裝置還開啟著,田甜想回去繼續工作,可是沒走兩步,門外又傳來那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
這一次敲門聲似乎比剛才還要急促許多,田甜很生氣地開啟了防盜鏈,這一次可把田甜嚇得不輕,生氣的田甜一把推開房門,擺放在門口的玩偶突然向田甜的房間內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