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接過手電筒走在前面,將老村長和黃泉帶進村委會,這時候張警官還坐在村委會門前的臺階上。
張警官見到徐天他們走進來,就像見到親人一樣,急忙迎上去說道:“你們總算來了。”
徐天瞄了一眼四周說:“今天沒人來過吧?”
“沒有,這個棺材就像個攔路門神,誰敢來啊!我在這都覺得瘮得慌。”
“現在我們要研究一下昨天晚上是誰來村委會播放的錄音帶,進去說話。”
徐天檢查一遍錄音機,又看看村委會的門窗,對老村長說:
“昨天晚上村委會沒留人吧?鑰匙都誰有?”
“就我這有一把。”
“有沒有可能鑰匙被別人複製了?”
“這就說不準了,平常沒事的時候我也不經常來,咱這村委會就是個擺設,平常也沒啥重要事兒,幾個村幹部也都是掛個頭銜,幾乎沒人來。”
“您的鑰匙都是隨身攜帶嗎?”
“有時候也放家裡,所以我說這事說不準,也可能是誰偷了我的鑰匙。”
“昨天鑰匙有沒有帶在身上?”
“帶了,咱們跑來村委會的時候我就下意識摸了一下鑰匙,在我兜裡。”
徐天檢查了村委會的門鎖,發現是那種老式環形門鎖。
“我們談談哼唱歌謠的小女孩吧,那是誰?”
老村長聽到徐天問小女孩,兩個肩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徐天看的很清楚,老村長的眼睛也微微顫動了一下。
“那……那小女孩是大雙的妹妹,七年前得場重病,死了。”
“大雙的妹妹?死了?”
“也是一種傳染病,前幾年非常流行的什麼流感。”
“小女孩是被大雙她娘從城裡帶回來的,還是在村裡生下的?”
“從城裡帶回來的,她們回來時小女孩有兩三歲的樣子。”
“小女孩經常哼唱歌謠嗎?”
“是經常唱,不過那不是歌謠,是大雙她娘編寫的一個小調,當中融入了戲曲的元素,所以聽起來有些滲人,也像你說的歌謠。”
“可是歌謠沒有唱詞,只有調子,小女孩有唱過詞嗎?”
“應該沒有,那幾年每次見到孩子,她都在哼哼唧唧個沒完,白天還好,晚上大雙如果帶著妹妹走夜路,如果碰上她們,誰都害怕,就像鬼調一樣,對了,尤其是花姑,非常害怕那個調子。”
“等會我要詢問花姑,在此之前,大家幫我個忙,把門口裝著徐三爺的棺材抬到我二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