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在一腳踢飛易元忠之後,就不在理會許一凡,而是走到一邊坐下,開始用布擦拭著她的那把刀,許一凡見狀,也識趣的沒有主動去招惹九娘,而是走到伍成化面前。
“叫什麼?”許一凡蹲下身,饒有興趣的看著伍成化問道。
“哼!”
伍成化的情況其實並不比易元忠好多少,先是被九娘砍了一刀,又被九娘砸了一刀,接著又被三個死灰營的人給揍了一頓,現如今的他,鼻青眼腫的,門牙都掉了兩顆。
饒是如此,面對許一凡的詢問,他還是十分傲嬌的撇過頭,不打算理會許一凡。
許一凡見狀,也不惱怒,反而笑吟吟的看著伍成化,說道:“你是燕王的人?還是許凱歌的人?”
伍成化聞言,轉過頭,看了一眼許一凡,又撇過頭去。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
“你知道我是誰嗎?”
“......”
“你們還有多少人?”
“......”
許一凡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對方就像是啞巴一般,隻字不說。
坐在不遠處的九娘,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撇撇嘴,一臉譏笑的看著許一凡,似乎在譏諷許一凡的無能一般,而許一凡也不惱,只是伸出手摸了摸鼻子,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起來,一雙眼睛無比殷切的看著伍成化。
“不愧是斥候,有骨氣,我喜歡。”
“啊......”
就在許一凡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聽到咔嚓一聲,伍成化右手的大拇指斷了,而伍成化慘叫一聲,然後就閉上了嘴唇,一張臉一片潮紅,冷汗瞬間打溼了他的頭髮。
“很疼對嗎?”
許一凡彷彿沒有聽到伍成化的慘叫一般,伸出手撫摸著伍成化的手指,就像情人之間的撫摸一樣,要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要有多噁心人就有多噁心人。
“這種痛苦對你來說,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不過,我在刑罰之上略有研究,你想不想試試?”
“哼!試試就試試,我要是叫一聲,我跟你姓,呸!”
伍成化說完,朝著許一凡的臉就吐了一口唾沫,不過,被許一凡躲開了。
“哈哈...有種,我喜歡,好久沒有動手了,不知道手生了沒有。”
說完這句話,許一凡就吩咐道:“把他衣服給我拔了。”
九娘聞言,翻了個白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許一凡,嘀咕道:“不要臉。”
不過,她並沒有像中原女子那般轉過身去,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想看看許一凡接下來做什麼。
伍成化的上衣很快被扒光,露出了他虯實的肌肉,還有那八塊腹肌,不愧是行伍出身,肌肉都這麼發達,當然了,在裸露的身體上,還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一看就是一個驍勇善戰之輩。
在把伍成化上衣扒光之後,許一凡又拿出軍刀,沿著那些傷疤,一一將其劃開,鮮血瞬間滲了出來,許一凡下手很輕,只是稍微劃破其面板而已。
伍成化就眼睜睜的看著許一凡這樣對待自己,疼倒是不算疼,就是難受,但是,更難受的還在後面。
只見,許一凡在劃開他的傷口之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開啟之後,從裡面倒出一堆白色的顆粒狀的東西,塗抹在其傷口上。
九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提溜著昏死過去的易元忠走了過來,看到許一凡的動作,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白糖。”許一凡頭也不回的說道。
原本表情輕鬆的伍成化,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許一凡。”
“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