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一開始就讓他去洗蘑菇呢,都怪自己一時嘴快,她為何要讓他留下燒火呢,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好在伊澤不知道,不然她丟人丟大發了。
飯做的快,就這能做得不快嗎?再這麼看下去,安沫都覺得自己要長針眼了。
安沫炒了一個蘑菇炒肉,一道竹筍炒肉,一道素炒蘑菇,做了一個骨頭湯。
怕伊澤吃不飽,還又煎了幾塊肉,撒上調料,比之前那只有油和鹽的味道,好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看伊澤的胃口就知道了,除了她動了幾筷子的素菜,喝了幾碗湯之外,其他的都讓伊澤吃完了,就連她煮的一鍋湯也都喝得一乾二淨。
安沫不禁佩服,厲害啊,只是奇怪,眼看他吃了那麼多,也沒見肚子鼓起來,也不知道他都吃到哪裡去了。
吃完飯後,安沫除去靈芝表面的泥沙和灰塵,將其小心翼翼的攤在山洞前晾曬。
然後抱著竹筐準備去河邊洗蘑菇,洗木耳。
他們離河邊的距離雖是不遠,但安沫還是覺得在自家門前打上一口井更為方便。
伊澤也話不多說,拎起竹筐跟著安沫一起去走。
安沫見此,發自內心的覺得伊澤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為了以後不必要的尷尬,安沫決定了。
她給他做一個平角內褲讓他穿在裡面,至於用什麼做她已經想好了。
這裡的兔子也就是他們所說的跳跳獸,安沫準備把兔毛剪下來,洗淨搓成線,然後織成內褲。
她在上大學的時候,舍友們經常會給男朋友織圍巾什麼的,當時她沒有男朋友,就買了線自己給自己織圍巾。
當時她還在網上學了好幾種織法,織個內褲不是問題。
趁著洗蘑菇的時候,安沫提了一提挖水井的事情。
以後就算雲和朵她們搬過來住了,也方便許多,安沫一直都覺得河水不如井水乾淨。
先前她有淨化杯在,就算煮飯會把水燒開煮沸,她也還是用淨化杯過濾了一下,再進行煮沸。
安沫提及挖井的事情,伊澤就很是疑惑,“我們不是有水用嗎?為什麼還要挖你說的那什麼井水?”
伊澤沒有覺得安沫事多,也沒覺得麻煩,只是想知道他們明明不缺水用,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在挖個水井。
在他的理解中,水井就是在另挖上一條河,這完全沒有必要,要是沫沫嫌提水麻煩,他可以提,他不怕麻煩。
再說了這本就是雄性應該做的事情。
安沫頓時愁眉苦臉的,不知該怎麼跟伊澤解釋。
難道說河水雜七雜八的什麼東西都有,還有很多看不見的細菌,人食用了不健康之類嗎?
那肯定是不現實的問題。
斟酌許久,正當安沫開口道“伊澤!”
伊澤也說道“沫沫!”
……
“你先說!”
“你先說!”
……
安沫心道,這默契度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