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喊你呢。”
這時李默好像才反應過來一般:
“啊,誰喊我?”
這時太宗好像不氣反笑道:“是朕。”
這個朕字咬的略微的有些重,旁人也是知曉了太宗是生氣了。於是大殿上瞬間鴉雀無聲,無人再敢竊竊私語。
而李默也是好像瞬間清醒了一些,誠惶誠恐的說道:“臣喝多了,請陛下恕罪。”
太宗呵斥道:“朕當然知道你喝多了,不然現在就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李默也是躬身說道:“請陛下恕罪,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外國友賓遠道而來,臣若是不陪同好,只怕是會被人腹誹我神牧國目中無人。”
聽完解釋,太宗臉色微微緩和:
“你父親雖然與朕關係不一般,你是功臣之後,但是一樣是個晚輩,所以不可自傲。”
公孫衍聽到這話,微微鬆了一口氣,知道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而李默也是保持著恭敬的姿態說道:
“謝陛下教誨。”
這時座位在李默對面的一個大儒站起身來說道:
“在下之前便聽聞李默小友這詩才確實了得,奈何今日一見卻是失望至極,原來不過是一個好酒狂徒。”
這時,旁邊的公孫衍提醒道:“此人名叫越明哲,原來是靖國文人,但是你那個不當人子的爹進城以後就是把那些罵他的文人亂殺一通,其中也包括了越明哲的父親。所以陛下開放國門收留亡國文人的時候他沒答應,前往了東夷。這些年來潛心治學,注經釋文。天下士子對他多有恭敬之意。”
李默聽完便知道了,原來是自己老爹惹出來的。只不過對方明顯這是不敢找李沐的麻煩,所以過來找自己的了。
一念通達的李默這時候哈哈大笑,眾人疑惑不語,這時候李默開口說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年被我爹踏破了脊樑的喪家之犬。”
這時,殿上的讀書人,除了年輕一代與神牧國本土出身的。其餘的讀書人都被踩到了痛腳,於是紛紛開口大罵。
而李默則是繼續開口道:“看來當年我爹把你們的脊樑踩得還不夠,我這個當兒子就再來一腳。”
“當年我爹以武壓人,這個我現在辦不到。那我就以詩壓人。”
隨後站起身來,拿起酒壺喝了往地上一摔。
袖袍一揮,大聲說道:
“紙來!”
“筆來!”
“今夜我就在此以詩詞作對,在座各位出一首,我對一首。我若對不出我便跪下磕頭並自罰三杯。反之,我若全部對出了,那麼在位的都需要跪下承認我神牧國乃是中原文化正統。如何?”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李默大笑道。
全場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少年意氣盡顯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