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道目光注視著,林毅聽完郝教習的話,想了想說道:“此事我覺得沒什麼可解決的,無非就是開爐我隨意插手薛姑娘煉藥,可能對薛姑娘造成了影響,所以薛姑娘與我私下切磋了一番,我覺得這沒什麼,主要是有些弟子誤會了,人傳人,人言可畏。”
在林毅看來,這就沒什麼事,只要薛巧兒不再找他麻煩,那就足夠了。至於6嘴又不在他身上,只要不來噁心他,都不重要。
聽完林毅所說,龍長老這時候發話了,盯著林毅呵責道:“你小子還知道人言可畏啊,那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會對我們內丹閣造成多大的影響,你覺得這事兒沒什麼可解決的,真是幼稚!老夫告訴你,此事若不拿出一個好的辦法,即便你是外院弟子,即便你表現不錯,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此話一出。
林毅眯起眼睛看著龍長老,沒有說話。而兩位教習也是皺眉看著龍長老,各自心裡有思索。
薛巧兒則是抬頭看向龍長老,勸解道:“五長老,這件事說到底是弟子的過錯,弟子不該私自前往外院和林師弟動手,若非如此,也不會有這些事發生。”
見龍長老要對林毅動手,薛巧兒覺得心裡內疚,畢竟這件事的確是自己衝動蠻橫了些,不能讓林毅承擔自己的過錯,他的曾經都是那樣黑暗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薛巧兒雖然脾氣火辣,但她內心並非如此,為人心善,只是不善於與人接觸,尤其是異性,不過若是有異性走入薛巧兒的內心,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見自己的弟子胳膊肘竟然往外拐,龍長老更是氣憤,喝道:“你閉嘴,你的事回去再說,跑不了!”
話音落下,一旁的白教習倒是問道薛巧兒:“你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從內院過來找林毅,你二人把院子打成那樣子,手也不輕啊,來說說。”
其實到現在白教習還沒弄清楚,這薛巧兒到底是為了什麼找林毅打架,林毅這才加入流清學院多久,自己九華殿的人都沒認全呢,怎麼可能和這薛巧兒有過節。
再說了,林毅進入學院,也就切磋了一次,這薛巧兒總不能是為了趙子榮吧,她難道是瞎子嗎!
被白教習問起這事,薛巧兒又低下頭,但這是教習詢問,她不能不答,老實說道:“開爐那日,林毅突然上場給我換爐煉藥,我覺得自己損了面子,還有就是不服氣,所以來找他討說法。”
聽完這話,兩位教習有些愣住了,龍長老也是頗為意外。
而林毅更是眉頭緊皺,忍不住看向薛巧兒說道:“好傢伙,你就為了這你跑過來找我麻煩?我說大哥,這多大點事兒?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幹嗎非得動手!再說了,我不幫你,你就炸爐了,那麼多人看著,你炸爐你就有面子了!”
林毅也是服氣,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是怎麼想的,果然和閆君洛說的一樣,瘋女人,就不該喜歡男人,跟誰誰受罪。
被林毅劈頭蓋臉的說著,薛巧兒下意識的抬頭瞪著林毅,吼道:“我不是都說我
錯了,你還說什麼說!”
被薛巧兒吼了一句,林毅愣住了。
而薛巧兒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這麼對林毅有些過分了,趕緊低頭說道:“抱歉,我不是...”
“別,什麼都別說了,我怕了你了,我躲你遠點行嗎?”
林毅抬手阻止薛巧兒開口,然後直接跨一大步遠離她。
薛巧兒見此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再也忍不了了,指著林毅生氣道:“你!林毅!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見兩個人越發激動,陷入沉默三人倒成了局外人。
白教習看向郝教習,低聲道:“我剛才想了想,要不就讓他們二人煉藥比試吧。”
看著兩個人像冤家一樣,白教習也是無奈。回想起林毅當日在開爐上的表現,絕不遜色薛巧兒,白教習此時覺得倒也不必擔心林毅會輸的很慘。
反過來看,林毅如果輸了,那也沒什麼,畢竟林毅只是外院弟子,還不是靈丹殿弟子,而薛巧兒是內院內丹閣弟子,贏了也不光彩。
如果林毅贏了,那自然是賺盡名譽,而且會狠狠打他內丹閣的臉。想想剛才龍長老的那張嘴臉,白教習現在很希望林毅可以這麼做。
郝教習見白教習改了主意,而龍長老在那兒盯著他們倆,臉色還是陰沉。郝教習索性也不願再管這閒事,看了眼龍長老,打斷爭吵的林毅和薛巧兒。
“你們倆吵什麼吵,閉嘴!”
被低喝一聲,林毅和薛巧兒這才安靜下來,互相扭頭。
“剛才龍長老提議,讓你們二人進行一次煉藥比試,輸的人,想辦法澄清這次的誤會,而且要道歉,明白嗎!”看著兩人,郝教習嚴厲說道。
龍長老聽此倒是有些疑惑,不明白白教習怎麼就突然答應了。不過這正是他所想的,他今日親眼見這林毅,看起來也沒有之前大家說的那麼優秀,所以他不怕薛巧兒會輸。
林毅和薛巧兒聽此,兩人又對視一眼,然後相互撇過腦袋。
“比就比,正好我要找回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