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義,張子亭,胖仔與那些安保全力對抗著,於澤來到車旁,藉著後座虛開的窗戶,見秦天依舊安然坐著,欲上前搭話,卻見秦天朝著她搖了搖頭,隨後便見道右側的樹林深處有一點綠光閃過,於澤和秦天兩人目光相觸,隨即分開。
只見秦天低下頭來,雙手捂住耳朵,一副完全被驚嚇住的模樣。於澤則躲過混亂的打鬥,向那“綠光”追去。
“嗖嗖嗖——”
於澤奮力的奔跑著,耳邊盡是各種樹葉與她擦身而過的聲音,遠處的“綠光”似是發現了她,無論她是全力加速還是減緩速度,她與那“綠光”始終保持百米的距離,這讓於澤非常不爽。
當她試圖調動起全身的氣力提高速度來,就見面前的“綠光”突然停住不動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於澤當即停下腳步來,可為時已晚。
只見“綠光”朝著她走來,一步又一步,緩慢而優雅,是隻滿身雪白絨毛的狼。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其高貴清冷。
而此時的於澤只能看著,完全動彈不得,滿身的血液似是被那淒冷的月光給凍住了一般。
清風微拂,淡淡的青草味入鼻,於澤只覺得眼前的景色變得模糊起來,腦袋也沉甸甸的,眼皮越來越重,這味道……
於澤眼前已經一片黑暗,微弱的感知告訴她,她現在應該是在那隻狼的背上,輕微的顛簸使得她的腦袋變得清晰起來,與此同時,鼻間的青草味也已經消失,有的只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中計了……
道路上的混戰也已經結束,早在於澤追向“綠光”時,楚應便藉著那些安保脫了身,溜走了。而餘下的安保也被易義,張子亭,胖仔三人殲滅。
“秦天呢?”張子亭開啟車門,瞧著空空如也的座位大喊。這人他都丟過一次了,這次怎麼又丟了!一想到於澤那張憤恨的臉,他就覺得後背冒冷汗。
“於澤呢?”易義在楚應溜走之時便上前追上,奈何那些安保太過“纏人”只得先來對付他們。途中沒瞧見於澤,只當是於澤同秦天一起躲回車裡,現車裡不說於澤了,就連秦天也沒了,那於澤去了何處?
“義哥,他們不會趁機逃跑了吧。”張子亭朝著四周瞧了瞧,半個人影子都沒有。“義哥,這人丟了,任務就完不成了,這流芷怎麼辦!”張子亭急的聲音都顫抖了。
“於澤他們不會逃跑的,子亭你別太急了。我們再四處找找,萬一於澤他們被抓了呢。”胖仔見張子亭開口就談及流芷,他瞧著易義的臉色都白了,趕忙勸道。
“他們被抓?你不知道那個於澤有多雞賊,年級也不見得比我們小,一口一個哥哥,我們在和這些狗東西拼命,她呢,躲還來不及,還有那個秦天,瞧著弱雞一個,指不定也是好壞坯子!”張子亭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只知道於澤秦天逃跑了。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逃跑了!
“夠了!”易義深深皺眉,朝著張子亭吼道:“發什麼瘋!”
“我……”張子亭胸口只覺得一頓,隨後便扶住了一旁的胖仔迫使自己能站穩,張子亭望著易義一陣恍惚,這還是他認識的易義嗎?竟對他進行種族的原始威壓。
“他們不會逃跑,至少現在不會。”易義捏了捏手中的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小藥瓶,閉上眼,感受周圍。
“看一下車還能開嗎,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易義眸色深沉,望著道路右側的樹林一臉嚴肅。
“義哥,是發現什麼了嗎?”胖仔推了推張子亭,隨即上前一步靠近易義,順著易義的視線瞧去,沒發現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