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忙頷首。
直到抵達酒樓,四九才回神過來,他小聲問秦彥:“主子,咱們就這麼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不好吧,萬一她有其他目的呢?”
秦彥勾唇:“就是直到她有其他目的才要放在身邊。”
四九腦子轟隆炸開!
這女子還當真有目的。
四九立即仇恨的望著春花,若是眼神能殺人,眼前的小美人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你為何這麼看我。”春花忍不住發顫,還往秦彥的方向靠了靠。
得,還是朵白蓮花。
四九氣的飯都不想吃。
“四九。”秦彥給了他一計稍安勿躁的眼神,又像春花笑道,“四九怕你搶走他的地位,故而對你有些仇視。”
春花這才放下心來,抿抿嘴朝四九柔柔開口:“以後我就負責小公子的寢居,咱們互不相干可好。”
“不可。”四九直接拒絕,“主子還要幹大業,這些事還是我來吧。”
春花聽到大業二字,眼底鋒芒閃過。
不過也就瞬間便消逝不見,她朝秦彥投去目光。
這次秦彥可就懶得去平衡二者的關係了。
“我餓了,用膳。”
隨著此句話落下,春花跟四九誰也不再說誰。
話說另一邊張毅去了書院,無非就是被夫子逮住說了一通,又強迫背書。
直到天色徹底拉下黑幕,張毅才被夫子放過。
張毅託著疲憊的身軀回府,嘴裡唸叨:“蒼朮你簡直是不開竅!溫柔鄉多好啊,比那些枯燥的四書五經要有意思多了。”
蒼朮面無表情:“少爺你還要參加科舉,上長安城趕考,莫要忘記自己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張毅便是哀嚎一聲:“讓我去讀書還不如殺了我吧。”
“當真?”
一把劍突然懸在張毅面前,只差一毫就能刺中他的眉心。
張毅嚇得跌坐在地上。
蒼朮也變了神色,忙將張毅護住。
“還讀不讀書了。”秦彥從黑夜中踏來。
張毅見是秦彥,那顆因驚嚇過度猛烈跳動的心臟才緩緩恢復平靜。
他起身又是踉蹌幾步差點摔在地上:‘師傅怎麼是你啊。”